死鸭子嘴硬,说的就是现在的吕布,明明心中已经有些意动,却还是要坚持所谓的“贞洁”。
“奉先兄,识时务者为俊杰,岳丈大人与我乃是看兄长武艺高超,不忍失去一员将才,我知道奉先兄现在最大的依仗便是驻扎在城外的士兵。”
说到这,李儒话语一转,声音低婉着道:“可惜,你却是等不到了。在来之前,大军已经将将军麾下士兵尽数包围,只等将军弃暗投明,岳丈大人才会放过那一万大军。”
“这,这…,董卓你这无耻之徒。”
吕布心中怒气值飙升,但是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瞪大了双眼狠狠地盯着董卓和李儒,身上浓烈地杀气更是犹如实质一般,使得四周的空间似乎都感到了寒意。
站在吕布身后的丁原见到吕布停下了厮杀,陷入到了沉思,心中顿时受到了一万点伤害,脸色阴沉无比,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朝着吕布喝道:“吕奉先,李儒这厮善弄诡计,如此妖言惑众之话,意在消磨你我的志气,到时候我等不攻自破,岂不是如了他的意。”
丁原现在心中慌的一批,吕布投降,自己就真的孤立无援,等着自己的就是死路一条。
他相信只要吕布在,凭借吕布的勇猛无敌,一定可以杀出一条血路,到时候必然逃出生天,自己就还有反击的机会。
至于屯兵在外的兵马,他不相信真如李儒所说的一样,被董卓的士兵包围了。
真的被包围了,怎么会没有任何信息传出来,这完全不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这是李儒的阴谋诡计,旨在杀我,谋划吕布。
想到这,丁原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随后笑容不断放大,朗声道:“是极,是极,这就是李儒的阴谋诡计,不然怎么可能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这完全不可能。”
吕布闻言明显一怔,心中更是有些踌躇,在大义之前,他可以舍弃丁原,去救助屯兵在外的将士。
如果真的如丁原所言,这就是李儒的诡计的话,那自己是万万不能弃丁原不管,投靠董卓。
这,与礼不和,与义不符。
他,吕布乃大英雄也,岂能做这不忠不孝之事。
吕布回过神来,眼中变得坚定果敢,朝着丁原道:“义父所言甚是,险些被这李儒所蒙蔽,我这就带义父杀出一条血路来。”
丁原大喜,道:“奉先我儿,切莫自责,这李儒乃奸邪之人,使出如此诡计,也实属正常。”
见到丁原三言两句就将吕布劝服,李儒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丁原,要不是早有准备,还真的不能逆风翻盘了。
终日打雁,还真的有可能被雁啄。
“奉先兄,事实胜于雄辩,何不等你的传令兵回来之后再做论断。”
李儒不慌不忙地打断了这父子情深的画面,将两人拉入到了现实之中,让他们知道现实总是残酷的。
李儒一句话,便是再次让吕布一愣神,丁原大惊失色,道:“我儿不要听信。”
话刚说完,之前派去请求援军的士兵便是狼狈而来,嘴中大喊道:“将军,大事不好了,我军被董卓大军包围,无法驰援。”
士兵的一句话仿若压断吕布坚持的最后一根稻草,深吸了一口气,吕布转身朝着丁原躬身拱手道:“义父,孩儿不能不管不顾兄弟们,还望义父见谅。”
说完手中的方天画戟狠狠地竖立在地上,巨大的力量使得地面破碎,激起大片灰尘在空中飞扬。
吕布深深地看了一眼李儒,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董卓而去。
丁原见状,心中怒不可遏,当即大骂道:“吕布,你这逆子,居然敢投敌叛国,你不得好死。”
吕布头也不回的朝着董卓走去,根本就没有理会丁原的辱骂,似乎这一切都与吕布无关。
丁原见自己的怒骂不起作用,心如死灰,知道自己必死无疑。
手中的长刀提起,面色狰狞的朝着吕布砍去,即便是死也要将这个逆子斩杀。
长刀划破虚空,刀锋的嘶鸣之声响起,眼见就要将吕布斩于刀下。
吕布早已经感受到了长刀的威胁,依旧面不改色的朝着前方踱步,最后就在刀尖即将砍到吕布之时,吕布终于动了。
只见吕布右脚脚踝轻轻扭动,随后狠狠地在地面一蹬,一股巨力从脚踝传出,让吕布的身体硬生生朝着左边移动了大半步,丁原的长刀擦着吕布的脸滑过,终究是没有对吕布造成任何伤害。
盯着擦肩而过的长刀,吕布眼神一凝,左手五指变爪,朝着长刀刀背抓去,众人皆是不解的看着吕布的动作。
吕布在抓住刀背之后,五指发力,瞬间由生铁打造而成的长刀应声而断,握着断裂的刀刃,吕布头也不回的朝着身后投掷而去。
断刃滑过天际,一闪而过,只留下残影,待众人再想看看断刃的去向之时,只见身后的丁原早已经口吐鲜血,断刃已然没入丁原的体内。
吕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