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朝着府衙正厅走来的两人,两人想当然地把贾诩当成了李儒,毕竟在两人看来,前面的青年年纪太小,根本不像是一郡太守的样子。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郡守李儒?”
就在李儒和贾诩两人联袂走进府衙正厅,陈代冒头颅高高地昂起,眼中带着轻蔑的神情,率先朝着贾诩问道。
李儒微微一顿,而后没有理会两人,面无表情的从冯杰和陈代冒两人的身边走过,而后在主位之上端坐下来。
贾诩见李儒都没有理会两人,自己也径直朝着李儒下首位的坐席而去,随后在两人的注视之下坐了下来。
冯杰见两人的坐席便是知道自己认错了人,看着与自己年纪相差不多的上手之位的李儒,心中一抹嫉妒之情升起,要想自己堂堂潞县冯家长子,身世显赫的大家族的身份都还未有如此高的官职,这李儒凭什么在这个年纪便就是这上党郡的太守,想到这面色更加的不善起来。
陈代冒看见进来的两人皆是没有理会冯杰说话,顿时勃然大怒起来。
这两人简直欺人太甚,在潞县的哪个官员敢如戏无视自己,就算以前在家族聚会之上见过的上党郡太守张扬,对自己也是礼貌有加。
面前这两人凭什么无视自己的问话?
瞬间陈代冒眼中被怒火充满,正要开口质问端坐在坐席上的两人,没想到的是被一道声音打断,感觉憋屈的不行。
“你二人见到本官为何不前来参拜?是觉得我李儒好欺负不成。”
李儒抬起头来,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扫了一眼,眼中流露出的寒意让得陈代冒和冯杰两人心中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堂堂冯家长子,为何要向你参拜,你真以为你是这上党郡太守就很是了不起,别人怕你,我们冯家可不怕你。”
不等陈代冒开口,冯杰满是不屑的看向李儒,朝着李儒喝道。
李儒不由得被这冯杰的话语逗笑,笑着道:“你们冯家如此了得,那你还来我这太守府干什么?”
冯杰直接被李儒的话噎住,依照他的性子早就撂挑子走人了,奈何此次前来也是带着家族的使命前来的。一是要给李儒一个警告,让李儒对查封的两家商行作以赔偿;二是前来看看新任的太守如何,看是否能有什么好处。
冯杰没有回答李儒的话,而是直接质问起来,道:“李儒,你那看门的两条狗居然敢将我们打了一顿,你说该怎么办?”
“你说的看门狗是谁?”
李儒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原本有些笑容的脸上变得阴沉起来,一道阴冷的话语从李儒的口中缓缓蹦出。
冯杰被李儒紧紧地盯着,眸光之中的冷意,让得冯杰不禁生出一抹悸动,咽了一口口水,道:“我说的就是你太守府衙门口守门的那两个士兵。”
冯杰没有在将士兵说成看门狗,因为李儒的眼神太过可怕,他怕李儒也和那些士兵一样蛮不讲理,再将自己揍一顿,可就得不偿失了。
李儒淡淡的道:“你想怎么处理?”
冯杰心中一喜,听着李儒询问的语气,他以为李儒摄于冯家的强大而准备低头,随即冷哼道:“这两人冒犯了我们,将我揍了一顿,这便是打了陈家和冯家的脸。敢打陈家和冯家脸面的,都要死。”
李儒道:“你们想要我的士兵死?”
冯杰没有听出李儒话中有话的语气,反而一脸的狞笑,看着李儒重重的点了点头,一旁的陈代冒见状也是跟着一起点头。
李儒面色微冷,嗤笑着道:“你们陈家和冯家能存活到现在真的是奇迹,若是都是和你们这样无脑之人一样,恐怕也存在不了多长时间了。你们一来便是对我无礼,而后辱骂我的士兵,还要我将我的士兵处死,你们是真的以为本官还欺负,还不是觉得本官的刀不锋利。”
“依我看来,我的士兵打你们打的没有错。就凭你们这种嚣张跋扈的劲儿,若是我早将你们斩杀当场。”
听到这,冯杰的眼神一紧,他没有想到李儒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居然不怕他们陈家和冯家,还敢在这里威胁自己。转瞬间,便是怒火中烧起来,对着李儒喝道:“李儒,你还是小心说话,祸从口出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我陈冯二家岂是你这小小太守能够忤逆的。”
李儒看着面前的冯杰有些看智障的感觉,随后不屑的道:“祸从口出,恐怕这几个字更加适合你吧。你就是个智障,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们吧。”
冯杰瞬间被李儒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伸手指着李儒的鼻子,骂道:“你...你...你,李儒你太猖狂了,正当我们两家是好惹的。”
李儒也懒得与两人在这里做无谓的口水之争,随后身体微微地前倾,呵斥道:“你们若是再不说正事,便是从太守府给我滚出去。”
冯杰被李儒的话气得够呛,但是转念想着自己前来的任务,便还是开口道:“李儒,我冯家和陈家在壶关正常的经营,你却将我陈家和冯家的商行查封,将数万担粮食收归己有,是不是要给我们两家一个交代。”
李儒闻言,眯着眼睛看着冯杰,语气平静地问道:“你们两家在这壶关若是正常的经营,我肯定是欢迎之极,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