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你所说,那这第三点是什么?”
为了掩饰心中的尴尬之色,李傕催促道。
李儒看出了李傕的尴尬,也没有指出来,脸上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说道:“这第三点就是,当前岳丈大人正是用人之时。这黄忠勇猛无比,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良将,我已将其举荐给岳丈大人,如若稚然兄将其斩杀,我如何向岳丈大人交代。”
李儒的话说完,李傕后背一阵发凉。他没想到黄忠居然已经入了董卓的眼,如果不是李儒及时制止自己,自己将黄忠杀死之后,后果不可想象。
虽然董卓不会惩戒自己,但是一定会对自己有所疏远,这是自己不愿意看见的。
“文优,你所言言之有理,我这儿子确实有些为非作歹,我这就将其带回去收拾一顿。”
说完,向着李儒行一礼后,便是匆匆的离开。
“稚然兄,你且稍候。”
就在李傕将李式抱起来,翻上战马,正要离开的时候,李儒将其叫下。
李傕有些不解地看着李儒,眼设之中充满着警惕之色,说道:“不知文优还有何事?”
“今日之事,虽然令子有些过错,但是这黄忠却是将其打伤,理应赔礼道歉。”
李儒笑着看着李傕,慢慢的说道。而后看向,朝着黄忠招了招手。
“黄忠,你且过来。”
黄忠听到李儒的呼唤,朝着李儒和李傕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黄叙和黄蝶舞两人同时叫住了黄忠,眼神中充满着担心。
黄忠笑了笑,转头向着两人投去安慰的眼神,而后大步向着前方走去。
“蝶舞,你说爹爹不会有事儿吧。”
黄叙有些病态的脸上布满着忧虑,使得原本有些苍白的面色更加苍白起来。
黄蝶舞拍了拍黄叙的肩膀,脸上挤出一点笑容,对着黄叙说道:“没事的,你看那位大哥哥不是在帮爹爹吗?”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黄舞蝶的双拳不禁紧紧地窜在一起,眼神是不是向着面前看去,眼中的担忧一闪而过。
黄叙点了点头,听着黄舞蝶的安慰,黄叙的担忧好转了许多,不过也是紧张的看着面前。
黄忠来到两人身边,一撩衣袍,向着两人行了一礼,说道:“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李儒点了点头,而身边的李傕也是脸上堆着笑容,虎目之中有着冷冽的寒光扫视着黄忠。没有说话。
“黄忠呀,虽然稚然之子李式先有不礼之举,但是你将李式打成重伤,可是有些不应该呀。”
朝着黄忠眨了眨眼,李儒看着黄忠说道。
黄忠瞬间明白李儒的意思,随即向着李傕再次施礼道:“李大人,误伤贵子是在下的不对,还请李大人不要怪罪。”
“黄忠,好,你很不错。”
李傕眼中神情转变,最终化为一抹苦笑,长叹一声而后调转马头,向着来时的方向离去。
几人望着眼神送离李傕一行离开后,黄忠率先开口说道:“感谢李儒李大人的相助。”
李儒此刻心中有着一丝诧异,朝着黄忠问道;“不知你怎知我就是李儒的。”
黄忠略微一顿,脸上有些尴尬之色升起。连忙向着李儒解释道:“李大人不知,我从小这听力便是过于常人,刚刚大人与李傕的谈话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露出了然的笑容,李儒再次问道:“既是能听见我与李傕的谈话,可我们之间并没有提起名讳,不知道你怎知我就是李儒。”
黄忠那白里透红的脸上终于是露出了笑容,笑着答道;“大人,在下是推断的,李傕作为并州大将,除了缪缪几人可以劝说他之外,其他人都不可能制止,除了董卓董刺史之外,恐怕就只有董刺史的女婿李儒李大人了,而您不可能是董卓董刺史,那必然您就是李儒李大人。”
听着黄忠的分析,李儒和贾诩都暗自点了点头,这黄忠确实是个人才,就这份眼力劲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有的。
“黄壮士,看你这打扮并不是并州之人,不知你是哪里人士,来并州所为何事?”
黄忠脸上露出了复杂之色,心头似有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处说起。
片刻之后,黄忠才缓缓地开口道:“李大人,不怕大人笑话,黄忠此来是想为小儿治病的。”
说完,眼中已经升起了一层烟雾,眼睛都有些通红。
原来,黄忠本是江夏郡黄家一脉,只是后来黄忠的祖辈脱离黄家,最终家道中落,掉黄忠这里便是一贫如洗。
黄忠自幼之时便于张氏私定终身,后来张氏因给黄忠诞下一子和一女后因身体虚弱而离开人世间。
天不遂人愿,黄叙在年幼之时得了一场重病,自此之后身体虚弱无比,让本就贫寒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
后来听说并州城出现了一位神医,便是来到了这里,准备碰碰运气,却是没有想到遇到了李傕的儿子李式,导致了后来的事情。
“只要能将我这小儿病治好,就是让我肝脑涂地我也愿意。”
看着面前眼睛通红,有些哽咽的黄忠,李儒十分动容。
儿行千里母担忧,疾病缠身的黄叙能够有着他父亲带他千里寻医,有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