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活动了,就算热热身吧!”
李月白见招拆招,辗转腾挪,与那人缠斗在一起。
他并不急于还击。
现在,他的身份是一个传媒公司的高管,在对方身份和意图未明的情况下,他不能把自己表现成一个绝顶搏击高手。
底牌还不到亮的时候。
“哈哈哈,李月白,好样的!钱师师让我问候你……”
十余招后,那人忽然虚晃一枪,拔腿就跑。
左晃右晃,不见了踪影。
临走,留下了一句话。
“钱师师,又是你!”
李月白并没有追赶。
因为,他意识到,一个伏击者告诉被伏击者背后指使者的名字,显然是有问题的!
“此人并不想真正要自己的命,何况他也拿不了去!”
李月白略一思索,发现了端倪。
钱师师有可能找一个人来“教训”他一番,以前她已经这样做过了,但以她的身份,绝不会结交到刚才这种身手的人物。
而且,假如单纯是因为业务上有冲突,找此等下杀招的人来,无论如何也不合情理,除非钱师师是疯了!
所以,李月白考虑的,是此人背后的东西。
这才是重点。
这人既然在这个停地下停车场等自己,显然对他的住处了如指掌。
不过,李月白对此并不担心。
这个住所只是他公开的栖身处而已。
回到小区里,李月白仔细检查了一下防盗门。
一切如初,没有异常。
“此人不过是要与自己打个‘招呼’而已!”
李月白验证了自己的判断。
他只是半路伏击,并没有来到自己家里。
“诗诗,你来一下!”
第二天去办公室,李月白目不斜视,经过策划部时嘴里说了一声。
他现在是执行总裁,有自己的办公室。
他的话,此时就是命令。
刘国新自得其乐,笑眯眯做起了真正的幕后老板,梦想着依靠李月白这棵“摇钱树”挣大钱。
因此,他给了李月白绝对的权力。
“李总有什么吩咐?”
钱师师满脸不乐意,黑着脸来到李月白办公室,脸色和语气一百个不服。
可是,她早已经在李月白面前败得一塌糊涂!
“钱师师,你该收手了,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
李月白紧盯着钱师师。
“李月白,我叫你一声李总是看在公司的面子上,并不代表你在我眼里就是李总,更不代表你可以血口喷人!我的意思,你明白!”
想不到,钱师师堪比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你非要我说在你脸上吗?昨天你竟然派人想要我的命,这难道是冤枉你?!”
李月白有些压抑不住。
“你这是打击报复,胡说八道!我要你的命干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女皇要你提鞋!”
说到这里,钱师师的脸不知是气是恼,一张脸全红了。
“你走吧,这算是我给你的警告,这样的警告不会有第二次!”
李月白意思点明便下了逐客令。
他不想与一个死不回头的女人纠缠。
“你想怎么样?难道你想要杀了我吗?”
钱师师明显感到了李月白的轻蔑和不屑,高声大叫起来。
她的尖叫通过没有关的屋门,一字不漏地传到了大办公室其他人的耳朵里。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最后,她使出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绝招,哭着跑出了李月白的办公室,一把抓起自己办公桌上的坤包,走了。
钱师师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
因为,她死了自己的宿舍里。
钱师师是死后第三天被发现的。
国新传媒员工都知道她跟李月白吵架赌气走了,谁知第二天、第三天都没有来上班。
因为她手上还有业务,老板牛国新便派办公室小铃铛去钱师师宿舍找。
结果,电话不通,门敲不开。
牛国新无奈,以为钱师师还在跟李月白赌气,便想起了她那个远房舅舅住建局局长赵闻聪。
前不久,赵闻聪为天微花园的事为钱师师说情,曾给他打过一个电话。
这种大人物的手机号,牛国新无一例外地保存在了“重要人物”名单里。
“有这种事?”
赵闻聪得知钱师师失联十分震惊,亲自赶到钱师师住处,然后做主请了个开锁匠打开了房门。
结果,钱师师被人割喉在床上。
鲜血从席梦思床一直流淌到地板。
现场惨不忍睹。
赵闻聪随即报警。
后经警方勘查,钱师师的死亡时间,恰好是跟李月白吵架的当晚十一时左右。
随即,李月白第一个被传唤到刑警队。
因为钱师师离开单位前,对李月白说过“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这种话,他因此被列为第一嫌疑人。
“李月白,把你和钱师师的事情说一说,到底什么深仇大恨,值得下如此狠手!”
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