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看着争吵的两人赶紧上前阻止,杨玄将唐宇请到旁边对着他说道:“唐长老,作为出家人心怀慈悲之心让人敬佩,我们这些修道者也许永远无法体会其中的真谛。
发生这样的事情和我也有关系,是我带着朱吾能上前挑衅那些人,朱吾能也是因为我而杀人,我也应该承担责任。”
杨玄先是吹捧唐宇怀有大慈大悲之心,又是对其忏悔承认错误,这样唐宇心中怒火不知如何发泄。
杨玄看着不知所言的唐宇接着说道:“唐长老,请问我们为何停留此处?”
唐宇心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看着杨玄诚挚的眼神,唐宇还是回道:“那些人拦住我们不让我们离去。”
唐宇继续问:“素不相识,他们拦我等何故?”
“他们想要我们的盘缠和小白马。”
“那我可是停下来与他们讲道理?”
看着唐宇不知如何回答,杨玄接着自言自语道:“我与他们好生说话,他们认为我在捉弄他们。道理说不通,便准备武力威胁。
唐长老只看到朱吾能把他们杀了,你可曾注意到,他们攻击我时,没有丝毫留情,招招取人性命。
要不是我和朱吾能有些手段,恐怕此时我二人早已在黄泉路上重逢。那些人可曾心怀良知?
面对我等男子他们都没有交流的耐心,唐长老可以想想要是遇到老幼妇孺,他们会如何?
他们为何如此没有耐心?因为他们是劫匪,是强盗。他们要我等钱财,不给,那就只能抢了。
俗话说: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此时的我们,那些老幼妇孺还有从此地经过的人就是断人财路的人,你觉得他们会如何?”
杨玄说到这里,他看着唐宇,希望他能稍微变通一下。
没成想,唐宇依然固执的说道:“即使如此,朱吾能也不该要了他们的性命。可以将他们送入官府,他们的罪行官府会有考量,朱吾能没有权利夺人性命。”
不远处的朱吾能听到这话,一脸嫌弃与不屑。
杨玄问道:“也许你说的是对的。那你可知有多少无辜之人死在此地,看看这附近有多少骸骨,你还觉得有人是无辜的吗?
报官?官府可以处理的话,他们还敢如此肆无忌惮?那些劫匪说他们在此已有十多年,我不相信这么久了没人报过官,可劫匪还在这里。
唐长老可听过明明有人犯法了,可官员却不曾立案,直到事情无法控制,他们第一时间想的是平息民间议论,然后事情又是不了了之。
唐长老可曾经历过亲属拿着证据确凿的证据去举报官员贪污,他们还是第一时间控制舆论,然后说子虚乌有,随着时间消逝,他还是他。
唐长老可见过店铺里帮忙的伙计私自扣留了几两白银被判处十多年劳逸。对于伙计我不同情,我反而还认为处罚太轻。
到你可曾想到,官家有人收受百十万两黄金,反而只是判处三四年。
对于店铺的伙计来说,他会在牢房中继续劳作,这是他应受的,他的一生也就如此了,他的家庭,他的父母过得肯定越发惨淡。
对于收受财物的官家来说,虽深处牢房,但他的衣食住行依旧如故,他只是不能随意离开,他的家庭和子女依旧生活的很好。
相同的事,索取钱财不同,处罚力度不同。可笑的是,收受多的反而几乎没啥处罚,你说这是为什么?”
没有等唐宇说话,杨玄继续叙说着:“在有人都提出质疑时,官家给出了回复:店铺伙计虽然收受的钱财少,但他那是知法犯法。至于那个官家,他已经被罢官下狱受到惩罚。
这样的说法平息了质疑声,但所有人心里都对官家制定的规则产生了质疑,他们心里有了刺。
我就是他们其中一人。我并不是同情店铺伙计,还是那句话,我不仅支持对他的处罚,反而还觉得处罚太轻。
我心里不平的是,就因一个是底层人物,一个是曾经的老爷,反而收受巨额钱财的老爷为什么处罚的太轻?那律法规则公道可在?
为什么伙计的家人要承受他带来的因果,为什么做老爷的人犯法家人依旧生活的很好?
唐长老,你来说说你引以为傲的律法公道这个时候它在哪里?”
唐宇心中大惊,他不知如何解释。
杨玄继续说着:“你知道吗?从那一刻开始,我变得有些极端,我心中始终有一团火,我不知道何时他会爆发。
那一年我十岁,我学会了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不想任何人可以安排我的人生,我要自由自在,随心所欲。
我心中立下誓言:天若阻吾前行之路,我便杀天祭道。”
此时的杨玄面色平静,但唐宇从他的话中感受到了杀意,他无法想象这种疯子言语。
“今年我十八岁,及冠之岁,没有成人礼,没有家人的祝福和陪伴,伴随我的是鲜血和杀戮。
修道八载,阴谋诡计、背叛、杀敌、被追杀,该经历的我经历了,不该经历的我也踏足了。
我这十八载最幸运的是,有幸跟随一位老神仙修行过三个月,他教我,我敬他。
那三个月是我过得最开心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