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犀利了起来。
玖意察觉到他的变化，瞬间脸色也变得很不好看。
“麟初晨，你、你怎么了么？”
“我怎么了？哼哼，玖意啊。这个问题，我还想问问你呢？”
他一把抓住玖意的手，直接将她按在了洗手间的墙壁上。
“我刚刚和郁警官通过了电话，她告诉了我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文疆死了、秦般若逃了，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
“我、我怎么可能知道？”
面对麟初晨眼神犹如利剑般的凝视，玖意彻底慌了。
她的反应，已经彻底出卖了她。麟初晨虽然还不清楚其中的具体细节，但显然已经彻底拿捏住了玖意。
“玖意，我知道你嘴硬，也不怕我强行逼供。但你应该也很清楚，如果我没有绝对的自信，是不会这么询问你的。郁警官那边，我已经应付过了。我现在要你和我说实话，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这……”
玖意被他的眼神吓到，一时间倒不知应该如何应对。
虽然自己也曾调侃过麟初晨，但那次调侃的胜利，却是在麟初晨头脑冷静的前提下。
在玖意的心中，麟初晨恐怖如斯的实力，永远都是自己挥之不去的梦魇。尤其是他忍耐度到达极限或者彻底认真起来的时候，那种强大的压迫感，显然不是自己所能承受得了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玖意还想顽抗，但麟初晨显然已经失去了对于她的耐心。
下一刻，他抓住玖意手腕的手只是稍稍用力，就让玖意的全身都像是过了电一样。
“玖意，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如果你不说，别怪我翻脸。我劝你最好考虑清楚，届时受到惩罚的不单单是你，还有高杰森也是一样的。”
“我……”玖意咬着牙，此时觉得再也瞒不下去了。她一声叹息，终于松了口：“枪杀文疆的人不是我，是秦般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