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莲花都说了无法治疗,他爹也给了他机会让他去找蓝莲花。
旁边的薛天好像看笑话似的,他并没有上前。
哪怕他是唯一一个穿着白大褂看起来很靠谱的医生。
可是面前的病人也是他最早下了病危通知书和无法治疗结果的人,他也治不了。
他的妻子就好像一件没人在意的商品。
推脱来推脱去,这让姚仁非常的愤怒。
他握紧双拳,脑海里思考着一些事情。
如果有机会的话,如果他妻子还能活过来。
他一定要带着他的妻子离开这个家庭。
他们要自己在外面组建新的家庭。
组建一个能够相互依靠相互温暖的家庭。
可是这些机会还有机会,这些畅想还有机会实现吗?
姚仁不知道,他泪眼婆娑的看着床上的那个深爱着的女人。
然后抹了一把眼泪。
旁边旁边的姚成文忍不住上前踢了他一脚。
“堂堂大男人流什么马尿,给我憋回去。”
姚人这一次没有听父亲的,他从小到大什么事情都听自己父亲的。
他父亲是让他做什么,他去做什么。
让他修炼他便修炼,让他上学他便上学。
让他考什么学校他就考什么学校,毕业之后听了父亲的话回来接手家业。
可他过得并不开心,直到遇见自己的妻子。
两人大学时期便认识,一路走到现在着实也不容易,他绝对不可能放弃自己妻子的。
姚仁再次看向楚涵。
“楚涵先生,麻烦您一定救救他。”
“我会尽力的!”楚涵说道。
随后他从身上拿出一根黑色的银针,当银针出现在他手里的时候,蓝莲花整个人先是愣了一下。
上下左右审视了一番楚涵,诧异道:“你会针灸?”
“略懂一些。”楚涵倒是很低调。
楚涵走上前,开始把这枚针扎在了面前这个女人身上。
女人的脸色早就变得苍白,面无血色,连呼吸都是微弱的。
旁边的仪器彰显的女人还有一定的心理活动。
但是那上面的线条却越来越狭窄,要不了多久那条线条就会变成直线。
真的变成直线,哪怕是楚涵也救不回来了。
那代表着女人真正死亡。
但是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只要楚涵的手中还有追魂针,那么这个女人就能救。
只见那催魂针开始在女人的额头上插,看到这一步,姚仁整个人都心疼的退一步不敢再看。
楚涵好像把整枚银针都插了进去,然后在女人的脑子里搅动起来。
旁边的薛天看到这一幕,顿时撇撇嘴:“中医什么中医,中医的针灸就是这个样子?这一枚金属的东西插进脑子里搅和大脑还不把大脑搅成浆糊了,这样能治病。”
他质疑着,显然并不认同这种治疗方法。
哪怕他说的是楚涵,旁边的姚成文也不敢还嘴。
因为这个薛天同样是他们不愿意得罪的,似乎面前这几个人他都没办法得罪,他能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自己儿媳妇真正好起来的那一刻,或者真正死亡的那一刻。
“薛天医生,麻烦您一件事儿。”姚成文走上前说道。
“我明白的。如果您儿媳妇真的死亡了,我会毫不犹豫的拿起手术刀开始进行剖腹产。”
“那就好,感谢你。”姚成文感谢道。
姚仁握紧拳头,他听到了这番话。
可那又能怎么样?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默默的等待。
蓝莲花从一开始的诧异,突然变成了质疑,现在更是变成了震惊。
因为楚涵的针法太过于熟练了,而且那针法他没见过,他也是学习中医的,虽然对于针灸并不熟悉,却也能拿起针在身上扎一扎。
他最熟悉,最熟练的是按摩手法,以及各种按摩方式治疗疾病。
因为对针法并不了解,所以很少使用。
不过别人针灸需要好几枚针,它只需要一枚在面前这个女人的身上扎来扎去扎来扎去。
怎么看,都感觉和传统的针灸不一样。
最后,楚涵甚至把布帘拉开,掀开了女人的衣服。
望着那些裸露的肌肤,楚涵没有丝毫邪念。
依旧按照自己的方式在那里扎着,外面的人都有些焦急的等待着。
姚成文的妻子说道:“我总觉得他有些不靠谱!”
薛天更是冷声道:“我已经拿着手术刀准备好了,一旦他出来就冲进去剖腹产。”
“你们能不能闭嘴?能不能说句好听的?”
这一刻姚仁突然爆发。
姚成文看着自己爆发的儿子,顿时也生气道:“你在说什么,把你的脾气给我收起来!”
可这一次姚仁并没有听从自己父亲的。
他大声道:“我就是要说,我最后说一遍,这里面躺着的是我的妻子,只有我能决定他是被救还是放弃治疗!也只有我能决定他肚子里的孩子是留还是不留!”
“大逆不道,你是想把我气死吗?”姚仁不再说话,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