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就当是弥补过错了不好吗?”
上官流光冷哼一声,说:
“萧柏川,你是大善人,明是非,我跟你可不一样。仇人找上门,你滑跪认错,换作我,大不了就把找我报仇的人一并杀了就了事了!”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萧柏川,你简直胆小如鼠!”
两人吵起来,谁也不让谁,尤其是上官流光一副自信从容的样子。
萧柏川从鼻腔哼了一声:
“哼,上官流光,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来找你了!今夜亥时,我会去城南青柳巷归还我的那块红木,你要是还有点良知,就把你身上的那两块一并拿来!”
“萧柏川,你要是真的有本事,怎么不去找三皇子?让他也把手上的宝贝还给贺筱竹啊?不就是因为你怕他吗?
“赶紧滚吧!你要还什么东西给贺筱竹,甚至想拿你萧家的家产全部给贺筱竹赎罪,我也管不着!
“不过,你休想让我也跟你一样!”
萧柏川狠狠地甩下了衣袖,掉头就走。
他步伐紊乱,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引得路过的家仆都纷纷注目。
上官流光在屋子里看着萧柏川走远,然后蹑手蹑脚地打开了衣柜里最上面的小抽屉,拿出一个深红色的木盒。
其中放着的,就是从贺筱竹家中抢来的宝物。
一块,是凌一衡分给他的;另一块,是乔云鹤那个草包送给他的。
上官流光将两块红木把玩了叙旧,眼神蓦然变得犀利了起来。
“哼,青柳巷,那咱们就新账旧账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