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了瘪嘴,“奴家为花公子在宫里拼死拼活,挣得那暴君的喜爱,为公子铺路,花公子难道真以为我对暴君生情了不成。”
“本公子记得有人曾说,自己现在是栩妃。”花贾不屑冷笑,转着音说道。
鸢栩听出他的意思,这原是那日宫中遇见他时同他说的。还耿耿于怀着呢。
她眼眶又蓄上水,解释道:“那日宫中对公子动手,只是因为察觉周围有皇后的眼线,所以不敢跟公子有亲近之举。”她说,“奴家从始至终心心念念所爱的就是公子啊,公子难道忘了我们的从前吗?”
说道从前,花贾脸上神情略微动容,从前她痴缠不休,心醉魂迷的模样,隐约浮现在眼前。
从前无论他说什么,这人都会唯命是从。
就算面前摆一口油锅让她跳下去把自己炸一炸,她也是不会拒绝的,只还担心炸的不够香。他走过的每一块地方,摸过的每一样东西,鸢栩都会看上半天,偶尔还小心伸手偷摸一下。
偷偷看他时的痴傻模样,真的是像牛皮癣一样讨厌啊……
“我本想出宫希望助各位一力,若是各位不信我也没关系,尽管按各位自己想法行事便是。”鸢栩并没有摆出要说服到底的意思。
点到为止,已经够他们紧张的了。
几人面色各异,他们今夜在此其实也就是为的几日后策反之事,如今这人带来的消息若可靠,其实他们也不过就是将时间提前一些而已。
但这毕竟是生死攸关的大事,突然被一个外人来做决定,总觉得不甚放心。
“他奶奶的还等什么等,乘着狗皇帝前两日刚受伤,禁军统领又下了诏狱,正是我们起兵的好时机啊!”孙以急不可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