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就在他准备拎着小儿子的耳朵,去好好教训他一顿时,屋内突然响起他孙子的啼哭声。
“徐楼,”老妻让丫鬟掀开门帘,“你把你孙子吓到了,还不赶紧进来哄哄?”
她既然发话,徐国公这次只好放过徐护一马,让他先滚。
看着他的背影,徐国公不满地冲老妻抱怨:“都怪你,从小就纵着他,才让他长成今天这副鬼样子。”
“这话说得,”老妻抱着大胖孙子,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活像护儿以前在外闹事时,你来管过似的。”
徐楼讪讪地闭上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每次都这样,每当他想要管教小儿子时,老妻总是这副不咸不淡的态度,可说出的话却总是绵里藏针,让他无言以对。
“罢了,”他长叹一口气,“咱们徐家养个闲人还是养得起的,更何况日后还有老大看着他,随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