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武直带领的大军与守卫京城的禁军展开了激烈的交战。
而宋江此时,脸色黯然,心里把武直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几百遍。
这时,李逵走了进去。
“宋大哥,眼瞧着武直他们打得热火朝天,我们却在营里闲得鸟疼,不如你让我带三名百兄弟,我一定替你把皇帝老儿的乌头砍来。”
“你这黑厮给我闭嘴。”
宋江怒斥道:“现在没有的允许你不许离开营地,否则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哼!”
李逵翻了个白眼,“真是太不够义气了,眼瞧着自己的兄弟在拼杀,你却在这里当缩头乌龟!”
宋江还想说什么,李逵已经走了。
却说李逵抱着一坛酒,独自坐在营帐里喝,却越喝越不是滋味。
“不行,宋大哥不去,俺铁牛却不得不去,不然错过了这场厮杀,以后就是点着灯笼也找不到机会了。”
随即,他将酒坛子放下,把活闪婆王定六,石将军石勇,金眼彪施恩,浪里白条张顺,没面目焦挺几人叫来商议。
“几位兄弟,俺铁牛要去帮武直哥哥,你们去不去,反正宋大哥是不去的。”
没面目焦挺第一个站了出来。
“铁牛哥哥,我焦挺愿意跟你去。”
“好样的,俺就知道你这厮鸣够义气。”李逵拍了拍他,随后说道:“你们几个呢?讲不讲义气?”
施恩说道:“我也去。”
紧接着石勇、张顺和王定六也同意一起去。
随即,几人带着兵马,强行闯出了营地,直奔东京城。
很快,就有喽啰把情况报告给了宋江。
“报!李逵他们私自带兵前去东京增援武直他们了,我们根本拦不住。”
“什么?”
宋江闻言,吓得站了起来,眼神里一片绝望。
“快备马,叫所有人去追击他们,务必要把他们拦住。”
与此同时,时迁和石秀已经爬上了城墙,两人冲入了弓箭营里,一通乱杀。
那些正用弓箭抵御梁山兵马的官兵立时慌了,纷纷丢下弓箭拿起长枪与时迁、石秀厮杀了起来。
没有了弓箭的阻挡,梁山兵马顿时轻松了不少,很快就有一部分人杀上了城头。
时迁嘿嘿一笑,时时有了主意。
“兄弟,我去一趟就来。”
说着,他转身就走了,留下石秀在这里接应梁山其他兄弟。
官兵越来越多,石秀拼命厮杀,身上已经挨了一刀,正抵挡不住之时,武直等人已经杀了过来。
守城官兵见梁山贼寇来势凶猛,纷纷丢下兵器望风而逃。
同一时间,卢展刚从茅房里出来就与时迁迎面相遇。
“你是什么人?”
时迁嘿嘿一笑,“爷爷人称鼓上蚤时迁,正是来抓你这狗官的。”
卢展大怒,抽出佩刀就与时迁激战在了一起。
时迁的武功不如他,但身形灵活,仗着一流的轻功,与卢展不断周旋。
一时之间,卢展拿时迁也是没有任何办法,连续劈出了四十多刀,连时迁的衣角都没有摸到。
就在这紧要关头,卢展的肚子又“咕嘟咕嘟”地叫了起来,他只得扔下兵器,朝着茅房方向跑去。
时迁一脸不解,为什么他忽然丢下兵器跑了。
虽然不解,但他还是急忙追了上去。
卢展见时迁追来,急忙摇了摇手。
“停!梁山贼寇,有本事让本将军先上个茅房,等会咱们再接着打。”
时迁恍然大悟,随即展颜一笑。
“我明白了,你打不过我,就借要拉屎想逃命!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说着,他一拳打向了卢展。
卢展没有办法,只得还拳相迎,两人再次打在了一起。
可是,卢展实在憋不住了,噼里啪啦全部拉在了裤子里,顿时臭气熏天。
时迁捏紧了鼻子笑了起来,“你这拉屎将军,要是让你的士兵知道了,你以后还有脸当将军吗?”
卢展气疯了,一拳接着一拳打向时迁。
时迁也不着急,慢慢和他消耗时间,不久之后,卢展的肚子又响了起来。
时迁知道机会来了,随即飞身跃起,一脚踢出,将卢展踢得倒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墙上,身体缓缓落下。
“唰!”
时迁的短刀已经顶在了卢展的脖子处,“拉屎将军,不想死就跟我走,让你的兵放下武器!”
卢展也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急忙点头。
“好汉饶命,我听你的就是。”
随即,时迁一手捏着鼻子,一手将短刀架在卢展的脖子处,将他押到了城墙上面。
“守城的官兵听好了,你们的主帅已经被我拿下,快放下武器!”
卢展急忙叫道:“停止抵抗,都放下武器!”
守城的官兵见主帅都被抓了,也只能纷纷丢下了武器。
武直走了过来,“时迁兄弟,还是你牛啊!竟然抓了他们的主将。”
“不过,这家伙也太胆小了,屎都吓到裤裆里了。”武直挥了挥手,随即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