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军官,不是别人,正是梁中书手下的大将,人称急先锋的索超。
看到纸条后,他不敢擅自作主,于是勒马回知府衙门。
“你怎么就回来了?贼人抓到了?”梁中书没好气地问道。
索超道:“贼人暂时没有抓到,不过在抓捕的途中有人忽然扔来一团纸,请恩相一观。”
梁中书拿过纸团,展开一看,“玉马在大刀关胜的床下。”
他眉头不禁一皱,神色凝重,来回踱步。
“这不可能啊!关胜刚调到大名府,怎么可能会盗取我的玉马呢!”
索超急忙说道:“就是因为事情蹊跷,所以卑职不敢擅自拿人,才来请示恩相。”
“嗯!”
梁中书点了点头,“这个扔纸团给你的人,他安的又是什么心?他又怎么知道玉马在关胜的床底下?”
“先不管这些了,索超,你即刻带人去他床底下一搜,就知道是真是假了,如果没有搜到,向他当面道歉,如果搜到了,也不要为难他,就请他到我知府衙门来。”
“卑职明白。”
索超急忙转身离开,点起兵马前往关胜所住的驿馆。
正在熟睡的关胜听到有人用力敲门,而且外面火光刺眼,情知出了什么大事,急忙披衣起身将门打开。
“你们是什么人?半夜找我有何事情?”
索超抱了抱拳,“关将军,小将乃是梁中书手下先锋索超,今夜梁中书有一匹玉马被贼人所盗,小将刚才追捕的途中忽然有人扔来一团纸,请您自己看看吧!”
说着,他将纸团递给了关胜。
关胜一脸疑惑,拿了过去一看,顿时眉头紧锁了起来。
“这是诬蔑,我关胜为人光明磊落,岂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要是你们不相信,尽管搜我的床底下。”
索超抱了抱拳,“那就得罪了!”
他使了个眼神,立刻有两名士兵拿着火把冲进房间,在床底下摸索了一番,果然拿出了一匹玉马。
索超急忙将玉马拿过来仔细一看,就是梁中书所丢的玉马。
“关将军,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关胜懵了,长叹一声。
“这玉马不是我偷的,怎么会出现在床底下我也不知道,我也知道此时我就是长着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索超道:“将军不必着急,中书大人也料定此事定然是有人栽赃陷害的,所以让我等不能为难将军,只是想请将军过府一叙,把事情说明了即可。”
关胜长叹一声,随即穿好衣服,跟着索超向知府衙门走去。
半路上,武直看到关胜被带了出来,于是说道:“兄弟们,执行第二步计划。”
话音一落,几人同时蒙起面,跳了出去,杀向官军。
“关将军不必担心,我们来救你了,不知玉马得手了吗?”武直一边冲一边大叫着。
索超闻言,怒眼瞪向关胜。
“关胜,我差点让你给骗了,想不到你还埋伏着同党,还果真是盗取玉马的贼人。”
关胜一脸懵逼,他根本不认识前来的这些蒙面人。
武直几人冲入官军之中,就是一阵屠杀。
索超大怒,“来人,把关胜先绑起来!”
关胜自视光明磊落,根本没有反抗,任由官兵将自己绑了起来。
而索超提起自己的大斧,向来劫人的贼人冲杀了过去。
武直飞身上前,使出游龙剑法,与索超大战在了一起。
其余的官兵,和时迁、宣赞、郝思文和林双双混战在了一起。
不过,官兵虽然很多,但很快就被时迁他们杀得大败,索超面对武直也只有招架的份。
时迁看时机成熟了,于是一个飞跃落到了关胜的面前,“关将军,我们快走,玉马以后再来盗取!”
关胜怒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陷害我?”
时迁笑道:“关将军,别装了,梁中书那老王八不是傻子,他已经识破我们了,快跟我走吧!”
说着,他和宣赞一起连拉带拽将关胜拉着逃离了。
林双双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朝着索超扔去。
索超正与武直打得难解难分,忽然一块石子飞来,根本无法闪避,正好被打中了鼻子,顿时鲜血直流。
趁此机会,武直一脚踢出,将索超踢翻在地,随即和郝思文一起上前,将索超摁住。
那些官兵见主帅被抓,纷纷挺枪上前迎救,却被林双双用石块打得抱头鼠窜。
武直剑柄,将索超砸晕,和郝思文一起将他拖着逃离了现场。
不久之后,几人来到一处树林里。
武直上前,将关胜的绳索解开,“关将军受惊了,在下这么做也是情非得已。”
关胜怒声吼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武直笑道:“在下梁山武大郎,想必关将军听说过。”
闻言,关胜吃了一惊,指着武直骂道:“你们这样一做,梁中书定然以为我和你们梁山贼人有勾结,我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武直笑道:“在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就是要让将军成为朝廷钦犯,让你只有一条路可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