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们的法事办到了黄昏时分,吃了晚饭才散去。
不久之后,杨雄就回到了家里,“娘子,都办完了。”
潘巧云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坐在角落里不停地抽泣着。
杨雄一怔,急忙上前,“娘子,怎么还哭了?是不是那些和尚欺负了你?”
潘巧云摇了摇头,仍旧不肯说话。
杨雄急了,上前拉住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潘巧云欲言又止,又摇了摇头。
这下,杨雄倒是真的急了,“娘子,你快说与我知道。”
“呜……”
潘巧云这才放声大哭了起来,“奴家本不想说与你知道,怕坏了你们兄弟的情谊,既然你问了,那奴家就实话实说。”
“是你那结拜来的兄弟石秀,今日趁着僧人们做法事,却偷偷跑到我的房里,要对我动手动脚,我不肯,他就威胁我说要在你面前告我与那些和尚有苟且之事,还好当时丫鬟进来,他没有得逞才离去的,不信你可以问丫鬟!”
“岂有此理!”
杨雄气得摔茶杯,“这个石秀,我好心收留他,他居然做出如此丧德之事,看我不活剐了他!”
说罢,他怒气冲冲地走出家门,来到了石秀的屋外。
石秀看到杨雄脸色阴沉,倒也没放在心上,急忙迎了上去。
“哥哥,你来得正好,我正有话与你说。”
武直在里面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倒也没阻止。
杨雄冷冷说道:“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石秀一怔,随即叹道:“哥哥,这事本来是你家的事情,我不想与你说,可是不说兄弟心里又不安,总不能让你被戴了绿帽又浑然不知。”
“呵呵……”
杨雄冷笑了起来,“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嫂子与那和尚有苟且之事?”
石秀怔住了,不解地问道:“哥哥如何知道的?”
杨雄大怒一把揪住了石秀的衣领。
“石秀,我好心收留你,你却是如此回报我?”
“你嫂嫂都把事情告诉我了,你休想欺骗我,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份上,这事我就不追究了,但我要你立刻滚蛋,我永远不想见到你。”
说罢,杨雄怒气一推,将石秀推倒在了地上,随后转身回家,重重把门关上了。
“哥哥……”
石秀长叹一声,一拳重重地打在了墙上。
武直走了出来,“兄弟,你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把事情告诉了杨雄,他岂会相信你?”
石秀抬起了头,一脸惊讶地盯着武直。
“哥哥果然不愧是料事如神,你果然猜到了这不贤妇人会倒打一耙,我现在倒是落得个无耻小人的名声了。”
“也罢!哥哥他既然不肯相信我,还要轰我走,那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随后,石秀开始进屋收拾东西。
武直急忙说道:“兄弟,你就这么走了,岂不是便宜了那不贤妇人与那贼秃?”
“他又不相信我,我还能怎么办?”石秀摇了摇头,继续收拾包裹。
武直说道:“石秀兄弟,那我俩一起离开这里,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等回头再来这里捉奸,我算到了,那妇人明天准会去报恩寺还愿,和那和尚商量好,只要杨雄去衙门值班,他们就会敲打木鱼为暗号,不贤妇人便会在门后摆上香桌,那贼秃就会从后门溜进去了。”
虽然石秀半信半疑,但此刻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依了武直,随他离开这里,去找个客栈住宿。
两人正走在街上,武直急忙叫道:“不好,那仇家来了。”
云中平笑了起来,“武大郎,你让我找得好辛苦啊!这次再让你跑了,我就是你儿子!”
石秀问道:“哥哥,此人是什么人?”
武直说道:“他不是别人,正是江湖上人人听了都要唾骂一声的采花大盗云中平。”
“是他!”
石秀冷声说道:“此等淫贼,人人得尔诛之,我来对付他。”
石秀说着,身上掏出一把短刀,朝着云中平就刺了过去。
武直担心石秀不是他的对手,也急忙凝聚出了青锋剑,刺向了云中平。
云中平没想到,武直竟然找了个这么强的帮手。
如果单打独斗,武直和石秀任何一个都不是云中平的对手,可是两人联手,云中平就有点吃不消了,被两人逼得连连后退,腿上也被石秀抹了一刀,鲜血淋漓。
“好你个武大郎,你有这么强的帮手今天我暂且罢手。”云中平说完,转身就走。
就在这时,杨雄带着一队官差正好迎面走来。
石秀见状,急忙大声喊道:“哥哥,此人是采花大盗云中平,千万不可让他逃了!”
杨雄本来是不想理会石秀的,但听闻来人是云中平,急忙抽出了捕刀,“快抓住他!”
云中平根本没把这些官差放在眼里,折扇向杨雄疾点而出。
杨雄侧身一避,一刀挥出。
云中平没想到这个官差也这么厉害,加上腿又受了伤,更加无心恋战了,急忙转身就逃。
这时,武直和石秀也已经赶了过来,将云中平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