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谷县衙,知县已经将殷天锡几名手下的尸体抬到了院子里。
知县跪在徽宗的面前,“启奏圣上,刺杀您的贼人本来已经被徽臣围住了,可他们拼死反抗,其中几个喽啰在反抗过程中被本县官差所杀,尸体已经抬到了外面,而那两个带头的见无路可逃,双双跳到了河里,微臣估计他们也活不了了,因为那河水极为湍急。”
徽宗脸色不悦,随即走到了院子里,仔细打量着尸体,他一眼就认出了这几个人正是那两名贼人的手下,心里的怀疑也消去了。
“真是可惜,让那两贼人死得那么痛快。”
“算了,你立刻将这几名喽啰枭首示众,将他们的头颅悬挂于城门之上,让所有百姓都知道,行刺朕的后果。”
随即,他转过了身,冷冷说道:“阳谷县,虽然你剿贼有功,但你阳谷县的治安也太差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当街行刺朕,念你这么多年尽忠职守,朕这次就轻罚于你。”
“朕就罚你一年俸禄,三年内不得升迁。”
“臣谢主隆恩!”
知县急忙跪下谢恩,同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毕竟是骗过了皇帝,只是三年内不得升迁,就还得再当三年七品芝麻官了。
就在这时,郓洲知府匆匆走了进来,急忙向徽宗叩头行礼。
“微臣不知道皇上驾临郓洲府管辖范围,还请皇上恕罪!”
“行了!”
徽宗摆了摆手,“朕本来就是微服私访,不知者不罪,起来吧!郓洲府,朕的侍卫也在阳谷县被人杀害了,朕命你亲自护送朕回京。”
“现在你先陪朕去一趟武大郎的炊饼店那里。”
……
此时,武直刚得到潘金莲被绑的消息,刚要去悦宾客栈去救人,皇帝就来了。
“武直啊!朕要离开阳谷县了,临走之际还想再尝尝你的炊饼和烧烤。”
武直心里暗暗叫苦,你这皇帝,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可是皇帝的话又不能不听,只得叫道:“郓哥儿,快拿炊饼来,再烤几串烧烤来,另外再拿几瓶可乐。”
郓哥儿走了出来,喃喃道:“大郎,你不是要去……”
“别说了,快去办。”
武直打断了他的话,随即对徽宗说道:“皇上请坐,马上就来,我……”
武直还没有说完,徽宗就向他招了招手。
“武大郎你过来,朕怎么发现你和早上不一样了,似乎比早上更白、更高了,是朕眼花了,还是你真的变了?”
知府也急忙说道:“皇上,他确实变了,之前根本没那么高那么白。”
武直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不说就不说吧!”
徽宗忽然说道:“朕还听说,你搞了些什么外卖小哥帮着你做生意,你这经营之道当真有创意,还有这奇怪的可乐和烧烤,恐怕整个大宋也只有你这么聪明。”
徽宗说个没完没了,让武直根本插不进去话,心里叫苦不迭。
呀呀呸的!皇帝啊!我还要去救金莲呢!你能少说两句吗?
“大郎,你别急!”何飞走到他身后,低声说道:“我去!”
……
悦宾客栈里,此刻潘金莲被崔鹏捆住了手脚,嘴里塞了一坨布,扔在了床上。
“公子,这就是武大郎的老婆,叫潘金莲。”
殷天锡站了起来,轻摇折扇,眼光停留在潘金莲傲人的身材上。
“不错不错!人人都说那三寸丁走了狗屎运,娶了个貌美如花的娇妻,本来我是不相信的,看来还是名不虚传呐!”
“哎呀!只是上天没长眼睛,这么好的一朵花,竟然插在了牛粪上面,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随即,他坐到了床边,伸手捏了一把潘金莲的脸。
“娘子,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崔鹏会意,急忙离开了房间,并把门关上。
潘金莲一脸惊恐,想说什么嘴里又被塞着无法说出口,起身想逃又被殷天锡按倒在床上。
“小娘子,你是不是怪我动作太慢了,我这不是来陪你了吗?”
他阴笑着,将手伸向了潘金莲的衣服。
“二少爷,您不能进去。”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崔鹏的声音。
“我为什么不能进去?”
另一个声音,殷天锡一听就是自己那个侄儿高熊的,他只好暂时放开潘金莲,将门打开。
“高熊,你来干什么?”
高熊走了进来,倒了杯茶喝完,才说道:“我爹让我快马加鞭赶来,是通知你暂时不能动那块御赐牌匾,因为皇上明察暗访到了阳谷县。”
殷天锡叹道:“已经晚了,我差点还把皇上给杀了。”
“什么?”
高熊一听,吓得全身的汗毛都倒立了起来,“舅舅,你不是开玩笑吧?”
“这种事情我能开玩笑吗?”
殷天锡随后笑了起来,“你不用担心,这事我已经摆平了,皇上他又不知道我是谁,当地的知县也让我吓住了,他是不敢把此事报告给皇上的。”
“哟!”
高熊站了起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