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里随处都可以看到的野草就是大蓟,连忙谢过女人,女人也不说话,默默的又走了。
薛杉杉把大蓟挤出汁液,用棉布沾到大伯的额头上,果真不出血了。她又把剩下的大蓟的汁液挤到棉布上缠到大伯的头上,还打了个结。
薛杉杉觉得大伯是为自己承受了无妄之灾,如果不是自己和那伙人发生矛盾,大伯也不会受伤了。
薛让见她自责,忙宽她的心,手里比划着:“这点伤口算什么,大伯以前手被割了一条这么长的口子,你看这里不是也啥事都没有吗?”
“那不是大伯你年轻的时候吗,现在大伯你都当爷爷了,恢复可没以前那么快,还是要注意,伤口不能碰水的!明日我再给你换药。”
薛让无可奈何,只得笑着点头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