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兴冲冲地去给计淼白做饭了,只留下周胜在原地哀嚎,他的腰啊,肯定是断了!
最后被师弟们扶起来,周胜嗓子都哑了,别人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说。
废话,南乔姑娘摔他身上了这种话能说吗?肯定不能,多影响人家姑娘清誉呀。
吃完饭后,计淼白安排了剩下的事情,果月等神农门弟子的骨灰由周胜尽快带回神农门,等这次事情结束后举办葬礼。
药材由花真和花妖一起送去给果嘉,和果嘉一起尽快让所有感染者吃下解药。
最后她和南乔、千辰一起去苗疆旧址,找帝江会合。
千辰否定了计淼白的提议,“什么白,我想和花真姑娘一起走,我在下面太久了,我得看看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可以。”
计划重新做了调整,只有南宫明煦一个人尴尬地坐在一旁,无人问津。
计淼白的计划里很明显是没有他的,他被忽略了个彻底,只有死皮赖脸地跟着计淼白了。
饭后,计淼白和南乔一人一匹马,率先离开,南宫明煦紧随其后。
走了一段路后,两人停下来休息,南宫明煦也跟着停下,就在两人不远处蹲守。
好好一个贵公子,硬生生整得跟尾随的变态一样。
晚上抵达了一个城镇,南乔有些看不过眼,“阿水,我们就让他这么跟着吗?”
“或者,你想杀了他吗?”
南乔不说话了,总感觉阿水从沼光崖上来后,整个人凶残了不少,开口就是要杀人。
她还是不要说话了,免得害死南宫公子。
三人先是找了一间客栈住下,稍作休整后出去吃饭。
他们现在所在的镇叫做永无镇,距离苗疆旧址已经很近了。
就是因为近,这次曾经多次被四国的军队扫荡,死的人一批又一批,导致这里一度被传为“鬼镇”,常年无人居住。
现在苗疆人几乎已经被杀光,军队撤离,才逐渐有人常住在这里。
而且不知道哪里来的传闻,说苗疆旧址里面还有不少好东西,引得各路侠客纷纷前来探索,带动了这里的发展。
找到一家酒楼,两人刚准备开吃,便听到吵闹声,隔壁两桌吵起来了。
“你推老子干什么?老子就乐意这么吃饭,你管得着吗?”
“我们就要管,这酒楼是你家开的吗?”
说着说着两伙人就开始动手,南乔默默地将桌子移远了些,刚上的菜呢,可别浪费了。
可是该来的总会来的,计淼白刚夹了一筷子菜,一把刀就插桌子上了,还有人想踩着计淼白上去拔刀。
计淼白一巴掌直接掀飞了那人,直接将那人打出了酒楼。
“他弄脏了我的饭菜,出来个人给我另做,这件事我可以不计较。”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站了出来,“你打我兄弟,就是打我,打了我还想我给我做菜,你脑子有泡吧?”
又是一巴掌,刚才说话的那位被砸进了地里,好半天没能出来。
另外一伙人察觉出了不对劲,但是依旧不知道道歉这两个字怎么写,
大喊道:“我们一起上,弄死这个黄毛丫头!”
一盏茶后,刚才闹事的两伙人全砸地里了。
计淼白看了眼桌子上的菜,真可惜,全不能吃了。
“我再说一遍,你们弄脏了我的饭菜,给我重新做,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这群壮汉终于知道计淼白不是好惹的了,只能乖乖听话。
不久后,街道上一个消息广为流传:西街的刀哥和东街的虎哥在酒楼里做饭呢。
哗啦啦!
整个街上的人全跑去看两位大哥做饭了。
酒楼里,计淼白端坐在椅子上,面前是两个大汉当场下厨给她做饭,她的要求也不过分,一个烤鸡,一个凉拌就可以。
可是谁能来告诉她,这两个蠢货到底是怎么把这么简单的两盘菜做成这样。
凉拌得像是把卖盐的打死了,齁地根本无法下咽。
烤鸡连内脏都不知道掏,一样难以入口。
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刀哥和虎哥面上挂不住了,两人只能求饶,“女侠,我们知道错了,今天这顿,哦不,以后只要您来吃饭,全记在我们两账上,您看行不行?”
人群中一个妖媚的声音传出,“这怎么能行呢?我刚才可是听得很清楚,女侠要的是你们自己做,结果你们要别人做,这怎么能行呢?”
刀哥一个眼刀子飞过去,到底是谁敢跟他过不去?是不是找死?
人群中一个红色的倩影缓缓走出,正是盖霄。
盖霄坐在计淼白身边,涂着红色豆蔻的双手无比纤细,指着刀哥娇斥,“还愣着干什么呢?还不赶紧做!”
刀哥是个妥妥的直男,面对美人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呸,一个女人还想使唤他,做梦!
“你比比划划地干什么呢?是女侠让我做,又不是你让我做,你哪来的那么大的脸?”
盖霄又哭哭啼啼地对着计淼白哭诉,“官人,你看他,他凶我!”
刀哥赶紧辩驳,“女侠,我肯定是会做的,您可千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