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了主意,五皇子清了清嗓子,“好了,计少爷和计小姐一句一句都是说是郡主做的,可有证据?
本皇子从刚才一直在这里,都没见郡主和郡主带来的婢女出去过,哪里来的时间炸了院子?
计太师若是无事,还是尽快去找京兆尹,查明真凶吧。”
说完后立刻看向计淼白,本皇子做的棒吧?就看在本皇子这么识大局的份上,别搞我,我的蛐蛐王不能失去主人。
计淼白被五皇子看的一脸莫名其妙,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一盏茶前,她狠狠扇了他三个巴掌,一盏茶后,他竟然对自己......撒娇。
莫不是个抖M,纯纯欠打?
计淼白一阵恶寒,别开脸,不看五皇子。
同样不理解的还有计玉铭,他花了重金给五皇子送了一只蛐蛐,把五皇子哄得团团转,本以为他们已经是朋友了。
可是......可是现在他家被炸了,为什么五皇子还要帮计淼白开脱?
五皇子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啊?
计淼白起身时晃了一下,五皇子连忙伸手去服,甚至将一旁的帝江都撞倒了。
可还是比不上花今的速度,“五皇子,这种事奴婢来做就好。”
帝江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抿了抿嘴唇,恼恨地瞪了一眼五皇子。
计淼白说道:“看来太师府中今日有要事,那本郡主就先不打扰了,但牵机毒牵扯广泛,等计太师处理好了家务事,本郡主还回来拜访的。”
计玉铭死死地握住双拳,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发红的双眼死死盯着计淼白,“郡主慢走,当心莫要被那些冤魂锁了命。”
“劳烦计少爷挂心了。”
五皇子跟在计淼白身后屁颠颠地走了,“郡主吃过了吗?墨涟居昨日才上了新菜,郡主可要去尝尝?”
计淼白脚步不停,“五皇子到底是何意?”
五皇子挠了挠后脑勺,退后两步,给计淼白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自小父皇便教导本皇子要谨言慎行,但本皇子今日被计家诱导,对郡主不敬了。
遭了郡主掌掴是应该的,往后本皇子必当日参省乎,知礼守礼,不止郡主意下如何?”
计淼白这下子可算是明白了,五皇子是担心自己报复到他身上呢?
但根本不至于,五皇子比原主还要小上一岁,今年不过十二岁,在她看来还是个小孩子呢。
“五皇子放心,本郡主不是那等心胸狭隘之人,五皇子如此聪慧,日后必定能成大器。”
“郡主既然如此看得起本皇子,还请赏脸一起吃个饭吧。”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计淼白不好不去。
还没走两步,五皇子就发现帝江也在后面跟着,“帝江公子也要去吃饭吗?”
“嗯,孤也去墨涟居,正好顺路。”
五皇子露出一个很猥琐的笑,他果然猜对了,嘿嘿嘿,蛐蛐王就是他的神。
计淼白听到帝江的声音,不但没有停下来,还加快了脚步。
上了马车,计淼白再也忍不住,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郡主!”
花斑惊呼,被计淼白一个冷眼制止住了。
“我没事,拿如意散。”
如意散里面添加的精神力比回生丹中的精神力还要多上十倍,这是计淼白在身体状况比较好的情况下炼制出来的丹药,可在短时间内恢复身体。
服下如意散之后,计淼白的脸色好了许多,伤口的痛楚也减轻了许多。
另外一架马车上,帝江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本来他以为计淼白还在为大堂中的事情生气,故意不理会他。
可闻到血腥味的时候,帝江才知道计淼白应当是受了重伤的,帝江的心一下子就揪起来了。
严格说起来,今日之事与他脱不了干系,是他害的计淼白受伤的。
不过这人是死脑子吗?何必要管他人所言,若是实在气不过,可以下黑手啊。
突然,帝江的眼神暗了下来,身后的蛇尾若隐若现,整个人的气质大变。
“千圣,派人将计太师贪污的证据送到各个御史手中。”
马车中多出了一团黑影,“尊上,计太师为官清廉,并无贪污。”
“本尊要他有。”
“属下明白。”
黑影消失,帝江脸上又挂上了人畜无害的笑容,喃喃自语道:“这样做,会暴露的。”
无人回答,更不知帝江在同何人讲话。
三人到了墨涟居,五皇子一进门,掌柜就亲自来接,“哎呦,这不是五爷吗?来来来,楼上请。”
五皇子大手一挥,“你们最好的包厢小爷定了,再把你们店里所有的招牌都上上来。”
“好咧,请三位贵客上揽月轩。”
五皇子上楼的时候还在嘀咕,“掌柜的今日比以往热情了好多,难不成小爷今日特别帅?”
只有帝江注意到,掌柜的在看向计淼白的时候,眼神十分恭敬。
莫不是......
不可能不可能,要说神农门是计淼白的他还信,墨涟居怎么可能会是计淼白的。
三人缓步上楼,等菜的功夫,墨涟居的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