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给暗疾安排加班,累死他。”
辛夷一听很放心,不是累死她,累死暗疾不算事,便继续跑了。
“回来了?”锦书看正色地看着他,“听到辛夷的话了吧?”
“别听她胡说,我完全没有动过这念头,我对林琅一点感觉都没有,丁点都没有。”
少渊马上进去解释,就差举起手发誓了。
锦书看着他,“嗯,我又不知道你脑子里想什么,谁知道呢?”
“我真的没有,我心思全部放在北州的前程……你笑了,哦,你作弄我?你故意的!”
锦书扑哧一声笑出来,“一开始是认真的,但看你这么紧张地解释,我就觉得好笑,我不能知道你想什么,所以需要你来告诉我,辛夷其实说得对,至少,我们该沟通,应该是你该跟我沟通。”
少渊坐在她的身边,顺势楼她的肩膀,“在来的马车上,我有跟你说起过她,但确实没说明白,我现在认真说说,一开始呢,是郭先生发现她对我有些不一样的,之后我都会注意分寸,而我没注意到她的有别样心思呢,是当时北州确实乱,还有土匪山贼,三教九流交汇之地,我日日忧心如焚,又想着你和儿子,所以对于额外的一些东西,我就没有留意了。”
锦书问道:“她跟你说过,她喜欢你吗?”
“没说过,之后我很少接触她的。”
锦书说:“嗯,那这个问题也没滋扰到你,现在也没滋扰到我,如果她真有这心思,困扰的只是她一个人,那我们着实没必要为此犯愁,或者有什么负担。”
少渊松了口气,笑着道:“锦书深明大义,是为夫之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