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给夏夏赎身的那个李老头,你是认识的,而且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对吗?”
李妈妈道:“这些我可不管,反正给夏夏赎身的时候,夏夏是同意的。”
“同意?我怎么听说是五花大绑,绑了回去的?”
李妈妈嘴巴抿了抿,填在皱纹里的脂粉扑簌往下掉,“她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她是贱籍,身契在我这里,我有权发卖了。”
“按我所知,秦楼姑娘是可以给自己赎身的。”
“可以啊,但她有银子吗?”
“你给她筹措银子的时间了么?这么迫不及待地把她卖出去,还卖给一个如此不堪的老头,李妈妈,你这是对夏夏下了死手啊。”
四娘说话的态度一直都十分平和,这也给了李妈妈一种错觉,她可欺负。
所以,她声音冷傲起来,“那时候醉春楼是我做主,我说卖了就卖了,碍不着别人什么事,有人心疼她,把她救了出来,也没碍我的事,难道我去为李老爷鸣不平了么?明四娘,你的兄长是夏夏的恩客,但不能因为这样你就是非不分,有人给夏夏赎身,我作为妈妈的没理由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