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前面迷雾重重。
有一种误闯了悬疑剧的感觉。
鸿胪寺给北唐贵宾安排了盏馆。
回到盏馆之后,宇文皓问妻子,“该说的,都说了?”
“能说的都说了。”元太后笑笑,“不过,我看她需要慢慢消化,我可能把她说懵了。”
“能把她说懵,是你说得太多了。”
元太后手里捧着一杯茶,吹了吹,眉眼里盈着光芒,“想多说点的,但是,这怕影响到她以后做决定,我总不能告诉她,以后这位元新帝是没有儿子的,而她肚子里的孩子,或会成为太子或者皇帝,而一旦是一国之君将失去时空行走的能力,到时候他是选择做个时空游客,还是当皇帝,这看他自己的选择,而他的选择,也将影响燕国国运,这些话,我可不能说啊。”
“嗯,确实不能说,但你都知道那孩子将来会做什么选择了,对吗?”
“我没看那么长远的事,看得太长远,我的人生很无趣。”她笑着饮了一杯茶,望向夫婿,“落祁北给的那封信,你给无上皇了么?”
“他不让我看虎爷,我也不给他看信。”宇文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