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又瞧了一眼,再哼一声,再瞧一眼,眼泪就又出来了,“我舍得这样打你,可想而知,你有多过分。”
她丢了衣架,上前抱住了她,抡起拳头还在她后背上捶着,哽咽道:“死外边了也干脆,偏生不知下落,不知生死,又无处打探,多绝望你知道吗?那日那个电话打过来,说你死了,我反而是松了一口气,松了那口气,哭了几日,又来个电话说你没死,我这一会儿地狱,一会儿天堂,你是要我命啊。”
她下手可真狠啊,那一拳拳,打得锦书后背都红了。
“我以为你吃尽了苦头,殊不知你还返老还童了,变成幼脸了,臭不要脸的,我为担心你,为着管着宝意,皱纹都生了,你倒好,还越活越年轻了。”
宁兰放开她,仔细瞧着她的脸,嘴巴撅起,擦去了泪水,“哼,瞧着就不顺眼。”
锦书扶着她坐下,这臭女人,浑身的腱子肉,打人可疼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消消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