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也罢。
翁宝一路送他出宫去,云沐风的泪水大滴大滴落下,好几处呜咽
出声。
翁宝见状,轻轻叹气,“太子,知道当初皇后病中,为何要出来帮宁妃正清白?从魏贵妃手中把您给救下来?”
“请公公指点!”云沐风擦了眼泪,站定身子对翁宝拱手。
“太子爷礼重了,奴才受不起。”翁宝眉眼半阖,秋阳刺目,他回忆起旧事,叹气道:“宁妃出身世家,品行端正,在潜邸的时候就敬皇后主母,后魏贵妃进门,陛下专宠贵妃冷落主母,宁妃觉得陛下这样做有失公允,却没有理由冷落王妃专宠侧妃,好几次奉劝,到了陛下登基,皇后娘娘病重,宁妃见陛下从不去看,在御书房直斥陛下,陛下那会儿刚登基,怎容得后宫妇人指责?罚了宁妃的一年俸银,自此也冷落厌恶她。”
“原来发生过这样的事!”云沐风想起母妃的性子,道:“只怕母妃指责父皇的时候,言辞一定十分犀利。”
“不是犀利,”翁宝摇头,“宁妃是跟陛下讲道理讲古训,讲为君之道,讲为夫之道……这样的话是触他逆鳞了。”
云沐风明白了,母妃说中了父皇的缺点,父皇才会如此震怒,如此厌恶她。
怪不得连她枉死,他都没有放在心上,大概,他还觉得松一口气,以后没人再敢教他为君之道,为夫之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