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你若为此事担心,大可不必。"
温素山眼神悠远,“记得他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不管我变成什
么样子了,他都一定会继续喜欢我。”
她抬起头,“我与他一同长大的,我们同年同月同日生甚至同一个时辰生,因为这个,我们定了娃娃亲,可惜我没福气嫁给他。”
“我知道。”锦书说。
她沉默了一下,“给我带个帽子就好,没了头发实在狼狈,我能让他看到我丑陋,却不想让他看到我那么狼狈。”
锦书以为要说服她,殊不知她就这样同意了。
“需要带面纱吗?”
“不必,我与他只是少年情谊,故友相见,容貌美丑都不重要。”
她不是不在乎容貌,是她心里头很清楚,如果她要为一个人打扮的时候,就肯定对这个人心存希望。
她不想对任何人有任何的希望。
他们这一辈子,有缘无分。
顿了顿,她又说:“还是先问问他,是否愿意见我,他或会恨我,因为是我温家先退亲的,我对不住他。”
“你没有对不起谁,别这样想。”锦书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冰凉,没有一点肉干,干瘦得像一根柴枝,“这些年,温家的人都没有来找过你吗?”
温素山眼底有一抹凄凉,“没有,他们日子大概也不好过。”
锦书问道:“对于他们,你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