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澜哦了一句,眸色充满怜悯,是啊,婶母的爹娘都不在了。
冷箐箐也以为是真的,轻声道:“过去了,别想了,徒增伤心。”
“嗯!”锦书点点头,“你们也回去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忙的。”
该去给临儿吃药了。
“那我们走了。”吴文澜和冷箐箐起身告辞。
临儿还在卧床,小妮子过了最惨痛的时候,现在已经习惯了卧床的日子。
手里拿着南岭小报,一个字一个字地看。
“躺着看小报伤眼睛。”锦书拿走小报,脸出现在临儿的上方,十分严肃。
临儿笑嘻嘻,“拿走吧,今日的小报不好看,就盼着郭先生能再写一个像秀才和丫鬟那样的故事,可惜没了。”
“哪里这么多秀才和丫鬟呢?”锦书坐下,问道:“今日觉得怎么样?还疼吗?”
“不动就不疼了,樊妈妈好了么?”临儿问道。
到底是樊妈妈的心肝宝,总是问着樊妈妈的情况。
“她好多了,但她年纪大,伤了腰,必须卧床久一些。”
“那要叫人陪她聊天,否则她非憋坏了不可,叫紫衣姐姐得空去啊,紫衣姐姐是闷葫芦,三辊子打不出一闷屁来,但那一句闷屁可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