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口的肉。
她只顺着顽固拖拽的方向往前扑,顽固松口跃起,转到了她的身后,在她转身之前狼头发劲,把她推在了地上。
跃起,重重砸落她的后背。
紫菱想运内力抵挡,已经来不及,只听得骨折的声音响起,胸口与后背传来剧烈的疼痛。
但这还没完,顽固出手,一定要见血。
一口下去咬住了她的后背,扯起了一块皮肉,鲜血顿时冒出来。
但虽然是痛彻心扉,紫菱却是没叫出声来,只是握住拳头死死忍着。
她趴在地上抬起头,眸色阴鸷地盯着锦书,那眼底的凶狠,似乎要把锦书吞噬了。
总司冷峻,如铜墙铁壁,瞧不见一丝表情,也丝毫不为她吓倒。
扬手,把顽固招呼回来,顽固趴在她的身前,消化了嘴里的血腥。
锦书揉着他的脑袋,浅笑浮上,取了手绢擦拭它嘴角的血腥,说:“脏血不可吞食。”
紫菱闻言,拳头握得更紧。
锦书淡淡吩咐,“来人,把紫菱送下去疗伤。”
“不需要!”
紫菱梗着脖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双手撑着地面,慢慢地起来。
痛楚如雷劈似地传遍全身,她一下子失去了力气,重重地又跌回地上。
吸一口气,痛得冒了冷汗,又一次尝试站起。
紫衣去搀扶,被她狞着脸吼了一句,“滚!”
紫衣皱起眉头,慢慢地退开。
终于,反复数次,紫菱站了起来,一张脸已经痛得惨白,眼神也无法再凶狠,踉跄着,慢慢转身出了正厅。
锦书始终只是淡淡看着,面容没有一丝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