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液体在管中流淌,有些干涩的自言自语道。
是的,都一样,没关系,都一样。
手有些颤抖了,林尚将水果刀放在地上,双手握住注射器,将针头抵在脖子上。
刺破皮肤带来轻微的痛感,林尚按下注射器上的活塞,液体如数流淌进自己的身体。
没有注射进血管,应该偏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但没关系,只管相信吧,只管相信黑光吧。
它会感染自己,与前一个入侵的病毒展开战争——也许可能不是战争,将自己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改造、重组,然后,一个新的存在会因此而诞生。
它会做些什么呢,他会成为什么呢,反正我都看不到了。
但还是想回家啊,好想回家啊。
林尚拔出注射器,强烈的昏睡感和疼痛感如烈火、如飓风席卷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好像每一根骨骼都被碾碎,好像每一寸血肉都在燃烧,林尚张开嘴想要哀嚎,但声音只在自己的口腔中形成低低的呜咽。
林尚无声的倒下了,就好像他无声的来到这个世界,只有微微颤抖的身体能证明,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