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木永兴办理了工作交接后,他就带着明锐和简单的行囊准备启程去往荷州。
“明锐,你也不小了,到那边要照顾好爸爸。”木丹丹拉着明锐的手再三的叮咛着。
她知道父亲不希望看到自己出现,可她却还是要过来刷一刷存在感,试图用她的温柔唤起将要冰封的父女之情。
木明锐有些不耐烦的说:“姐,你就别絮叨了,咱爸是大人不需要我怎么照顾的,去那边我还得自己洗衣服自己吃食堂呢。”
想到往后的衣食起居没有妈妈无微不至的照顾了,木明锐就委屈的不行,哪怕他虚岁二十了,可仍旧还觉得自己是需要一个被妈妈无微不至照顾的宝宝。
弟弟的不长进让木丹丹深感无奈。
“爸爸,我知道你见到我会生气,可我还是要来送你和弟弟,我希望——”木丹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木永兴冷冷的打断了。
木永兴用看陌生人的目光看着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献殷勤的丹丹:“我已经不是你爸爸了,往后你别再叫我爸爸,我会觉得恶心。”
尽管齐秀敏再三表示丹丹是俩人的女儿,但木永兴也不信她,看着丹丹他就会膈应的要死。
就在木永兴父子离开省城去往位于路中平原的荷州时,逃之夭夭的高国强被逮住了,与此同时当年伙同齐秀敏,高国强一起犯案的有关人员也陆续的落网了。
随着高国强那个亲戚,也就是当年跟高国强一起配合着把孩子偷走然后卖掉的那个亲戚是个资深的惯犯。
那位惯犯亲戚的落网陆续的迁出来了一串人。
横跨在沂州所辖的三区九县一个巨大的犯罪关系网被挖出,这个关系网已经盘踞在当地长达数十年之久,这期间不知害了多少个家庭失去了他们的孩子或者姐妹,甚至是母亲。
远在咩县这边的公安部门也已经接到配合省公安厅发来的配合工作的协查函。
路远所在刑侦大队被上司拎了出来,由路远作为小组长带领局里各科的精干警员负责抓捕潜藏在咩县那些涉嫌犯罪的嫌疑人,以及解救被卖到咩县那些被供出来的受害人。
与此同时齐秀敏和高国强等人涉嫌的案子很快就裁决下来了。
齐秀敏不光涉嫌策划拐卖,她还涉嫌故意伤害,两罪并罚最终她被判出了七年。
高国强被判了五年。
至于高国强的亲戚等人因为涉案面比较广,要等到其他犯罪嫌疑人陆续落网,受害人陆续被解救以后再进行最终的裁定。
得知齐秀敏至少要在里头蹲七年,木天佑长长的舒了口气。
当晚,木天佑抱着他的小青梅差一点掉下眼泪来:“小月牙,我总算替自己过去那二十多年所遭的罪讨回公道了。”
“是啊,害你跟爸妈骨肉分离的罪魁总算受到惩罚了。”林四月温柔的抚着男人俊美的面庞,她是由衷的替他高兴。
毕竟上辈子木天佑没有找到自己的亲人,害怕他们一家骨肉分离的齐秀敏想来是逍遥了一辈子,她的儿子木明锐很可能最终得到了木老手里那些财产。
齐秀敏若上辈子也买通保姆害了楚楚和相思,那姐妹俩很可能面临终身不孕。
想到这里林四月的脸瞬间凝结成霜:“哥,虽然齐秀敏失去了七年的自由,失去了自己的婚姻,但是这也不能抵消她对你对楚楚和思思做下的恶。”
木天佑用力在四月纤纤楚腰上掐了一把,语带寒意道:“就受这些惩罚当然不够了,来日方长,不着急的。小月牙,我就算忘记自己过去二十多年在秦家吃的苦我也不会忘记咱们的孩子怎么没的,楚楚和思思怎么被伤害的。”
与此同时婉容也在自己的房间同木永和说关于齐秀敏的惩罚:“她只是失去了七年的自由啊,咱们二十多年跟孩子的骨肉分别这七年怎么够啊?还有齐秀敏其他的恶,你不是跟有关部门都打照顾了,为什么才判齐秀敏七年呢?”
面对妻子的义愤木永和面色沉静的安抚:“婉容,你别生气。在里头的七年我不会让她那么好过的。”
叶婉容不耐烦的打开了丈夫伸过来的手:“你总是为了你所谓的原则不去利用手里的权力和资源作为武器去对付伤害自己的人,你更不屑于用那些不好的手段。如果不是靠天佑用那些非常手段,咱们什么时候能让齐秀敏付出代价啊?”
“婉容,你别生气,别气坏了身子。”木永和再次牵住妻子的手:“天佑已经做的够多了,接下来我不会再让他的手上沾太多的污浊了。婉容,你要相信我。”
齐秀敏不能在本地服刑,得被押到莱城监狱去。
临走之前木丹丹被允许去跟齐秀敏做个别。
“丹丹,不管怎样你必须得把叶长阳给拴住,还有看住你弟弟别让他被人给带坏了。”齐秀敏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