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天佑很清楚不管是之前老爷子大摆寿宴,还是今天这场补办的婚宴,都是长辈们为了让他和林四月多在木,叶两家的亲戚故旧面前混个脸熟,积蓄人脉的。
这些份子钱当然不是宾客们给他们小两口的,而是给木老跟木永和夫妇的。
至于还人情,父母还壮年,身体康健,当然不需要他们小的去还了。
正因为清楚这一点,木天佑才坚决不肯接受叶婉容递过来的份子钱,还有记录随礼人明细的小册子。
木天佑的态度也是林四月的态度,所以林四月没有在这个时候开口,而是用沉默表示自己一切都听天佑哥的。
叶婉容见小两口不肯收下份子钱,她就微微板了下脸,然后沉声道:“天佑,这些份子钱就是亲戚朋友们随给你们的,虽然他们是看在你爷爷还有我和你爸的脸面上,但终归这些都是你们的。你如今也算站住脚了,往后各种人情往来,还有逢年过节必要的走动你和四月就不能比参与了。这些份子钱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还是你们通过这个随礼明细仔细去了解今日来吃席的宾客们与咱们家的亲疏远近。过几年你爸如果不能更进一步肯定就得退下来了,在这期间你们必须得把这些关系维系好,将来你爸退下来了,这些关系也不至于就马上断了。”
叶婉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木天佑自知不好再推辞了。
木天佑把份子钱还有随礼明细从叶婉容手里接过,然后就递给了林四月。
他把东西接过直接递给林四月,就是要让家里知道不管大事小情他都是以妻子为重的。
叶婉容看到木天佑把东西收下了,她满意的笑了笑:“你们俩也忙了一天了,累坏了,我就不打扰你们歇息了,有什么事儿咱们明天再说。”
“妈,你也我爸也早些歇息,你们也累了一天了。”木天佑送叶婉容下楼,然后才重新回了房间。
这会儿林四月正在看那本随礼明细呢。
的确是能通过随礼的多少来衡量关系的亲疏远近。
当然了也不排除有些人是为了巴结木家人,特意把礼随的重一些的,但是在当下这个经济还很不发达的时候就是想要随的礼重一些,打肿脸充胖子也没那个条件啊。
这个时候大家随礼还都是量力而行的,你一个月就那么几十快的工资,还得养家糊口的,总不能随个份子害一家老小很长一段日子喝西北风吧。
木天佑揽着林四月的柔肩,与她一起看这本记录的很清楚的随礼明细。
等看完了后,木天佑才道:“份子钱咱们别动了,存起来将来好帮着家里还人情吧。妈说的对,趁着爸还没退下来,咱们得把关系维系好。人脉这个东西平常用不到,但关键时刻那是能救命的。”
林四月对木天佑所说的话深表赞同:“这的确是一笔财富,咱们得好好把握机会,别让长辈们失望。”
木永和没有退下来之前木天佑和林四月去维系那些关系是可以维系起来的,若将来木永和退下来他们再去维系那些关系的话能否维系起来那还真就不好说。
这会儿维系起来的关系等将来能否用的上是两说,但是总比等木永和将来退下来后再维系要好。
林四月和木天佑都不是那种沽名钓誉的人,既然他们融入到了木家,就要利用这层关系帮自己积蓄人脉。
旋即,林四月就把那些份子钱还有那本随礼明细都锁进了抽屉。
这会儿林四月是真觉得累啊,就想麻溜的趴到窝里躺尸去。
同样很累的木天佑却不肯让林四月就这么躺尸了。
“小月牙,今天也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良辰美景可不能辜负啊。”木天佑低沉的带着点儿暧昧的声音在林四月耳畔流转,紧接着她就觉得自己的肩膀有些凉凉的。
身上那件系扣子的睡衣在一点点的跟她的身体分离。
林四月忙抓着某人的手可怜巴巴的问:“还要折腾啊?你不累吗?”
木天佑邪恶的一笑:“累啊,但就是想黏着你。小月牙,你就配合一下,让我好好的疼疼你吧。”
听到某人又孩子气的撒娇了,林四月也就没脾气了。
林四月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狠狠的在某人的胳膊上掐了一下:“木天佑,老娘被你吃定了。”
“我也被你吃定了。”木天佑坏坏一笑,然后就缠着林四月去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某些事了。
木家二房,木丹丹等木明锐回房间睡下了,她这才把白天在宣徽堂后院看到的事跟父母说了。
得知儿子竟然跟林四月的好姐妹白竹拉拉扯扯的,齐秀敏顿时急了:“明锐咋可以喜欢那个叫白竹的呢?那妮子是长得不孬,但一看就是个养不住的,最要紧的她是林四月的姐妹啊。”
木丹丹哼了一声:“我看就是那个白竹缠着明锐呢,她仗着有积分姿色。男孩子嘛哪个受得了哪种女人的勾搭啊。我看这就是他们的阴谋,让白竹给思思做家教经常出入大伯家,时间长了不就跟明锐有交集了。”
齐秀敏看向了丈夫:“他爸,这事儿咋办呢?如果明锐和那个白竹真的有点儿什么,那可咋办呢?”
木永兴掐灭了手里的半根烟,然后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