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夜晚皇宫上下都是灯火通明,但是却与平常的热闹不同,而是寂静的如同坟墓一般。相反诏狱那边的惨叫声一整晚都没有停过。这一夜,怕是没有人能睡个安稳觉。
楚御白在窗前站了整整一夜,但是这一夜过去了,他好似也没有办法想明白一些事情。此时前院却传来嘈杂声,将楚御白拉回了现实。
下人此时也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告诉楚御白“楚公子,您快去看看吧,前院,前院来了好多官兵,说要带走纪太师”。听此,楚御白急忙向前院走去。
“师傅”。楚御白到的时候就看见官兵要带纪太师走一时情急喊出了口。
看着着急的楚御白,纪太师微微一笑“没事的,御白。司大人就是带为师去问几句话,很快就回来了”。
楚御白朝一旁的司杰恭谨的行了一礼“司大人,我知道事态严重,你也定是要秉公执法的。但是我师傅上了年纪,近些年身体也不好,诏狱向来不见天日,苦寒不已,烦请司大人能关照师傅一二”。
司杰脸上没有一点松动,依旧是一本正经的模样“此事事关皇上,本官也只是秉公执法,但是能顾及到的,本官也是会照拂一二的”。
“那下官先谢过司大人”。
看着被带走的纪太师,楚御白顿时感到一阵无力感。恰巧此时宋时卿却来了。
楚御白看见进来的宋时卿,立马就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样“师兄,师傅他,,,,”。
“嗯,我早已知晓了,这才立马赶来,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
“师兄,师傅兢兢业业半辈子,一心一意为了宗政皇室。我相信师傅与皇上遇害一事是断然没有关系的”。
“我也相信师傅是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的。可是眼下确确实实被查出来,证据确凿的是师傅几年前引荐为官的松少正。”
“松少正”?楚御白在脑海中努力的回想这样一个人。“师兄说的是三年前师傅救下的松少正”?
“正是”。
楚御白有些不解“可是这松少正家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户啊。我记得当时正值科考时期,那松少正明明取得榜首,却因家境贫寒,叫人白白顶了去,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后来被师傅救下。师傅当时查明真相后便上报皇上,这才入朝为官。这如今怎会与皇上被害一事有关,还会牵连到师傅?”。
“这,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现下与此事有关的都被带去了诏狱,貌似还有宫中的某位娘娘”。
听到此处的楚御白也是倍感震惊,现在不知皇上如何,要是万一出了事,那到时候受牵连的只怕是会更多。
宋时卿看见楚御白一语不发的样子以为是被吓到了,安慰道“御白,你也不要胡思乱想,我们现在也是无能为力,能做的只有等。记住,千万不可莽撞行事”。
“嗯,我知道了师兄”。
昨夜太医们救治了一晚上才将尧帝从阎王手中夺回来,但是却还是昏迷不醒,当然消息也还是被封锁着,未放出去。皇宫上下也是闹了一晚上。
皇后昨夜在收到那封信之后一整夜都未合眼,一直在等。直到早上撑不住,刚眯了一会就被下人吵醒。身边贴身伺候的立马训斥道“不长眼的狗奴才,没看到皇后娘娘才歇下吗?”
“姑姑恕罪,姑姑恕罪,奴才不是有意的,”。
要是按照皇后平日的脾气,早就拉出去受罚了。不过今日或许是实在乏了,也未计较。
“算了吧,下去”。
“是,是,谢皇后娘娘宽恕,奴才这就退下”。
身边的贴身丫鬟柔声细语道“皇后娘娘在歇会吧,这会子各个宫外的人都还未撤走呢,您都一整夜未合眼了,有动静了奴婢叫您”。
皇后摆了摆手“算了,本宫担忧皇上,就算睡下,也心中不安,睡不安稳。外面有在传来什么消息”?
“回娘娘,除了诏狱的惨叫声持续了一晚上,这会子才安静了些。外面也未曾听到什么消息”。
皇后揉了揉两鬓“也不知外面现在是怎样的情形。哥哥他到底有多少把握”。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快去看看是谁”。
宫女刚打开门,从外面就闯进来一个人。宫女吓得叫了一声,却被来人一声喝止。
“闭嘴,蠢奴才。是本宫”。
宫女此时也看清了来人“是大皇子”。
皇后听到这边的动静也过来了。“泽瑞?你,你不是应该在你自己府上嘛,你是如何进宫的”?
大皇子坐在椅子喘着粗气,皇后见状上前抚摸着后背“还不快给大皇子倒一杯水,”。
“是,是”。一杯水下肚,大皇子的气息才平稳了些。
“儿臣本来是在丞相府参加宴会的,后来来了宫里的侍卫,儿臣感到蹊跷,便与七弟他们一起进了宫,昨夜在皇子所一夜,大概的情况也了解一些。昨夜一直想要找机会过来,但是太严了,没找到机会,今晨取早膳时,儿臣找着机会偷偷混进来的”。
皇后招手屏退了全部的奴才,从怀中拿出丞相交给自己的那封信“这是昨夜你舅舅派人送进来的。说是此事事发突然,还不清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