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宋时卿参见皇后,大皇子”,宋时卿双手合十翻掌匍匐在地,可以说此刻的宋时卿简直卑微至极,正如皇后所说是一只会听话,会讨好人的狗。
上位的皇后低头看向还在匍匐着行礼的宋时卿,满意的朝大皇子笑了笑开口道“起来吧,”。大皇子也从座位上起来过去作势扶起宋时卿,“本宫就先恭喜宋少傅得偿所愿了,母妃和本宫的贺礼已命人送到府上了”。“谢皇后,大皇子对臣的赏赐”。
皇后凤眸一挑“这些赏赐不算什么,既然宋少傅你现在成了泽瑞的人,只要今后你忠心耿耿,等到了泽瑞荣登大位的那一天,那将会是现在的成百上千万”。“,臣今后定会铭记皇后娘娘,大皇子对臣的提拔以后定会竭尽全力辅助大皇子”。
“娘娘,午膳已备好”。小太监进来说道。皇后起身说道“嗯,既然宋少傅都已经来了,那就当做是为宋少傅的入仕宴吧”。大皇子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走吧宋少傅”。
越妃宫里,一蒙面黑衣人跪在越妃面前一手捂着肩膀,看起来似乎是受伤了。“少主,下属查到秦婉悦确是前朝秦相之女,一直被养在寂铭峰,在少主当年您离开后,秦婉悦就消失了许久,后来再次出现的时候正是少主您离开南越国的时候,当时秦婉悦还带着一个孩子,在到后来就消失了”。
“前几日本来是有一些线索的,但是就在我们前往的时候,路上遭到埋伏,折损了一些人,等我们到的时候还有另外一拨人在,但是看样子应该与半路埋伏的不是一起的”。
越妃急切的问“那可有找到什么线索”?
黑衣人低下头“属下无能,线索被毁了”。
听到此话的越妃闭上眼长舒一口气,即使赶到很惋惜但也是无计可施朝黑衣人说“好了,你先下去养伤,此事等伤养好再说”。
“是,属下告退”,说完黑衣人呢就消失了。
越妃靠在凤榻上蹙眉冥思“如果说其中一拨人是当年陷害秦相的人,那另一拨人又是何人,他们是敌是友,自己离开的那几年,婉悦究竟遭遇了什么”。眼前的事就像是一团团迷雾一样,使得越妃纵使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宗政玉玊原本打算用完膳就去上书房找楚御白,谁承想被皇帝叫了过去。
“儿臣拜见父皇”宗政玉玊朝高位的皇帝行礼。“不知父皇找儿臣有何事啊”。皇帝放下手里的事情“你有事相求才记得起你还有我这个父皇,平日里闹东闹西的,这么多时日也不知道来御书房看看朕,非得要让王钦去宣旨你才来”。
“父皇,哪里是儿臣不肯来看您,而是您整日忙于政务,儿臣怕打扰您罢了”。
“哈哈哈哈哈哈,好啊,那朕就姑且认为玉儿是为了朕好”。
听见被叫乳名的宗政玉玊有些害羞“父皇,都说了不要在叫儿臣的乳名了”,皇帝有意逗宗政玉玊“怎么的,连父皇都不让叫吗”?宗政玉玊立马一本正经说道“不行,不能叫”。
“好,那朕就不叫了”,。皇帝转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你可知父皇今日特意找你过来有何事”?“儿臣不知”。
皇帝叹了口气,“朝堂的那些老家伙又开始催朕立太子了,但是在你们兄弟中要立谁为太子,父皇却难以抉择啊”。
宗政玉玊不明白为何父皇会告诉自己这些,是只告诉自己一人了吗?还是父皇会像单独宣召自己一样宣召其他的皇子?“父皇,立太子乃是朝廷大事,儿臣相信父皇心中已有答案,父皇作为天子,理应全凭父皇决断”。
“那要是父皇心中想要你来当这个太子呢”?听到此话的宗政玉玊一开始一愣但立马反应过来“父皇,您就别拿儿臣开玩笑了,这太子轮得到谁都轮不到儿臣。这宗政皇室上下谁不知道儿臣顽劣不堪,将来怕是做个闲散王爷别人都要背后说儿臣是捡了便宜。儿臣知道父皇向来偏向儿臣,儿臣有父皇母妃的疼爱也就够了”。
听到宗政玉玊这样一番话的皇帝避重就轻的绕过刚刚的话题“长这么大,父皇没有白疼你啊,别人都是处心积虑的想要父皇这个位置,可你不同,有时候父皇在想要是你我二人是寻常百姓家的父子该有多好”。
“你先回去吧,记得晚上去你母妃哪里,我们一家三口也是好久没有在一起吃顿饭了”。
“儿臣遵旨,那儿臣先退下了”。
“什么,皇上居然宣了四皇子去了御书房?这个节骨眼上,居然只宣见了他一个皇子去,难道,,,,”皇后气的将桌上的东西摔在了地上“那个贱人夺走皇上还不够,如今他的儿子也要来夺走本该属于我儿子的太子之位。越恒你休想得逞,本宫不许,不许”。
皇后的怒吼传到门外,站着的宫女太监们没有一个敢进去的,都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旁边近身伺候的闻一姑姑也默默低下头,尽量降低存在感。
“你父皇今日当真和你说想要立你为太子这句话”?越妃看着宗政玉玊一脸严肃。“嗯,母妃。是今日父皇命王钦找我过去时亲口说的,说近来臣子们要他早日立太子,但是在我们这些皇子中难以抉择,心中想要让我当这个太子”。
“那母妃问你,如果你父皇真的立你为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