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廓一烫,腾出一只手就推了男人一下。
“神经病。”
何诗韵嗔骂道。
两人即使坐在墙角,刚才那一动作,也吸引了旁边人的注意。
“陈夫人,怎么了?”
何诗韵旁边的富太太凑过来问道。
她当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刚才耳朵被蚊子叮了一下。”
“蚊子?”富太太一脸懵逼,“我没注意到有蚊子啊。”
这个天气,蚊子真的出来了吗?
何诗韵尬笑两声,“可能不是蚊子吧,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见富太太又要开口,她生怕对方再说什么,立马出口阻止:“可能也是我错觉,没什么事。”
听她这么说,富太太只好微笑点头。
何诗韵松了口气,转身就一拳砸在男人腿上,瞪了他一眼。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陈哲生含笑看向气呼呼的老婆,自顾自地摸人家手。
这时,包厢里又进了个人,端着杯酒,一来就跟桌上的人挨个碰了杯。
“今天给我个面子,一口闷啊,杯子里多少酒就喝多少。”
来人面色通红,笑道。
到陈哲生这边的时候,何诗韵不许他再喝,端起酒杯就跟来的人碰杯。
陈哲生想拦住都没来得及。
他姑娘手还真是快。
对方一愣,看了眼坐着的陈哲生,再看看站着的何诗韵,小小的眼睛充满大大的疑惑:“弟妹啊这是?”
“是,我先生刚才喝得蛮多了,这一杯我替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