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蹙眉,嗓音里都含着埋怨,“我都听宝宝的了,宝宝不听我的吗?”
“宝宝,你分开点好不好?”
“我有点难受。”
陈哲生匍匐在她身上,脸埋在她颈肩。
滚烫的气息悉数浇灌在她的胸脯上,一片绯红。
……
何诗韵喊了他大半个晚上的老公。
最后实在困得撑不住了,什么都不管不顾地睡了过去。
可怜她这个早八人啊。
早上出门的时候意志还不清醒,躺在后座睡了一路。
这个时候她深刻明白了住寝室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没有来回合计两小时之久的通勤,没有折腾人的疯狗。
有的是充足的八小时睡眠,和一觉睡到天亮的安稳。
太他妈奢侈了。
她今天依旧是踩点进的教室,一路呲到夏稚旁边坐着,掏出书就开始打瞌睡。
“哎,四四,今晚你还要住寝室吗?”
“嗯?怎么了?”何诗韵迷迷糊糊地转头看向夏稚,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
“我今晚有事不能回来,你住寝室的话就一个人了。”
“啊,没事。”
“你不害怕吗?”
“我不住寝室。”
“……哦。”
夏稚松了口气,揣在口袋里的手关了手机屏幕。
上面原本躺着一段很言简意赅的对话记录。
—今晚过来。
—不行,今晚我不能离开宿舍。
—晚六点我去华大接你。
隔了很久之后,夏稚才又回了一句。
—知道了。
对方压根就不管她是否愿意,从来只按自己的想法,肆意妄为。
偏偏她没有任何反抗的资本。
手机震动了一下,跳出来对方的消息。
她偷偷拿出来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