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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今晚的月色确实很朦胧(1 / 2)

吊命的药,给重病垂危的人使用的? 舒月满脸诧异:“那他们对身体有损害吗?没受伤的人吃了会有什么后果。” 想着闻鹤最开始向她解释的时候,说这是安神的东西,她又问了句:“这些东西有安神、静心的功效吗?” 大夫不急不缓,仍旧在捋着自己那稀疏的胡须:“没损害,就是太贵、太稀缺,这样做有点浪费而已。” “至于安神,静心……”大夫面露为难,“或许是有些微这样的功效,但是这么多钱砸进去只为求这个?完全没必要啊,很多便宜药材效果更好。” 他小心翼翼地询问:“您是被哪个遭瘟的家伙以此药方坑了吗?” 舒月摇摇头,接着询问:“什么人会长期吃这种药?” 想着他刚才说的话,舒月补充一句:“不是随意浪费,而是身体必须依靠这份药。” 大夫满脸不解,无奈地向舒月强调:“我已经说了这是吊着命的药,平日里没必要吃,谁会一直需要这玩意吊着命?一直没死,估计也就是身体虚,多吃点补药还差不多。” 身体虚?舒月还没忘记上个说闻鹤不行的人的下场,也没忘记自己当时的经历。 闻鹤的身体如何,她应该是最有资格点评的人了。 迅速否认这种可能之后,她再次询问:“难道就没有什么别的可能了吗?” 大夫摇摇头:“可能是我见识不够,实在想不到别的用途,不过如果是被庸医坑了,那拿它们治什么病都有可能,毕竟这些东西对身体也无害,查不出什么过错。” 舒月微微皱眉,觉得事情又回到了原点,她似乎只知道了一堆无用的东西,丝毫不能解决她现在心底的困惑。 看着大夫一脸坦诚的模样,舒月知道他没有欺瞒自己的必要,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将酬金放下:“多谢,今日的话无论谁问起你都别说。” “是。”大夫收下钱后,点头答应下此事,心底哂笑,谁会来问这种事情? 他对此不屑一顾,却没想到舒月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带着重金前来打探消息。 若非舒月给他的也不少,自己祖辈都依附这间药馆生活,大夫还真可能心动。 他连声拒绝后,按照舒月的嘱咐,派人将消息递过去,让她加以小心。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大夫不由感慨,有钱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这些说书人嘴里才能跑出来的事情都能闹出来。 —— 舒月得到大夫递过来的消息却没有任何惊讶,她早就猜到了闻鹤会让人这样去做。 闻鹤的举动给了她再次询问的机会,舒月提了一壶酒,找上他对饮。 闻鹤见她又要喝酒,难免觉得无奈:“我不是说过很多次吗?喝酒伤身,少喝点。” 之前在路上舒月根本没有买酒的机会,那段时间她确实滴酒不沾,闻鹤还以为她已经适应下来,以后也会如此。 没想到刚到严州,她又故态萌发,酒这东西乱人神智,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舒月晃了晃酒壶:“今晚月色好,陪我喝些赏月。” 她把倒满酒的杯子怼到闻鹤嘴边,笑盈盈地说:“喝点嘛?” 听着她故意放软嗓子,在自己耳畔轻吐,闻鹤微微垂眸,没再说些扫兴的话,就着她的手,把一杯酒喝得干干净净。 舒月自己没喝多少,倒是一杯杯敬着闻鹤,没过多久,醉意爬上他的脸颊,原本白皙的脸在月光的照射下浮动着桃色的红, 他抓住舒月的手,声音含糊地说:“好了,我不喝了,再喝下去就真的要醉了。” 舒月倒是没有强求,直接凑过去把这杯酒喝完。 这时候两人近在咫尺,只要谁稍微前仰,就能亲到对方。 今晚的月色确实很朦胧,闻鹤心思浮动,微微低头,想要去亲舒月。 舒月却在这时候开口破坏了此时暧昧的气氛,她眸中毫无醉意,认真地盯着闻鹤:“你之前一直在吃的药和给我做香囊的东西是同一个,对吧?” "我问过大夫,他说这是很难凑全的,用来吊命的东西,你长期吃这玩意是为什么?" 闻鹤坐直身体,将自己刚才想要亲吻舒月的举动轻飘飘揭过去。 原本说着不要饮酒的他却拿过舒月手中的酒壶,又大口饮了起来。 舒月看着他这阵仗,心底有点担忧:“别喝了,你若不想说便不说,我又不会追着你问。” 她只是觉得都到这份上,闻鹤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欺瞒自己,所以借着他醉酒的机会,直接把这件事情问出口,如果他不想说,舒月也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和他闹脾气。 闻鹤眸色幽深,里面倒映着什么舒月难以窥探的情绪,把一壶酒喝得差不多后,他才带着满身酒气开口:“倒也不是不想说,只是觉得没什么必要。” 毕竟说出口难免有一种卖惨求人怜惜的感觉。 不过早在他明知道舒月的嗅觉非常明显,因为先前发生的事情,对各种味道也很敏感,却还是用很烂的理由更换了她的香囊的时候,他就料到了会有今天,甚至他一直在渴求舒月早点发现,早点过来询问他。 卖惨虽然丢人,但若能扭转她对他的形象,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我之前和你说过,我幼年时养在林家一段时间,而后才被他们送进宫中。” 把一个假太监毫无破绽的塞进宫中,着实废了林家不少力气,他们在这件事上这样折腾,自然是因为他身上还有让他们图谋的,值得他们牺牲这么多的东西。 万箭齐发,火烧宫墙,哀嚎和求饶的声音近在咫尺,又似乎很遥远。 闻鹤回想起那天,还是会觉得隐隐心痛。 这么多年,他见过太多比那时候还要惨烈的场面,但埋葬在那里的毕竟是他的血亲,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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