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
舒月停在门口,满脸嫌弃地说:“怎么还没有给我恢复成原样。”
闻鹤见她生气的模样,轻笑着解释:“他们现在应该忙着结党营私,没空搭理你这点小事。”
“结党营私?”
他们早就沆瀣一气,就算想要结党营私,也是很久之前就达成一致了。
闻鹤见她不解,伸出手指,点了下她的眉心。
带着凉意的触感让舒月抿了抿嘴,她小声说出自己的想法。
闻鹤又戳了戳她,提醒道:“但是现在多了变数。”
她皱起眉,指着自己:“你是说我?”
他含笑说:“你在他们眼中,可是行走的金矿。”
舒月满脸嫌弃:“可别说这些令人反胃的话。”
她知道人心贪婪,对他们可能做的事情已经有所猜测,不愿再和闻鹤谈论那些恶心事,便先行朝楼上走去。
闻鹤仍旧跟着她,直到进入房间。
舒月坐在椅子上,仰头看向他已经垂落几缕的发丝。
先前簪上的那朵玉兰花仍旧留在他头上,似乎还能嗅到玉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