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差,端坐在主位上,斜睨着宋培,满是不屑地对他说:“宋培是吗?我们这梁子,结大了。”
宋培没想到舒月居然是这种性格,不由嘴角抽搐,看向并未提前告知自己的县令。
县令只说了她的身份,对她这难缠的性格只字未提。
面对他的质疑,县令揣了揣手,扭头看向窗外,摆出一副无关自身的模样。
闻鹤在旁搭腔:“确实扰了你的雅兴,该让他们赔偿。”
舒月眉梢流露出几分嫌弃的意味,小声嘟囔:“他们能赔得起什么好玩意?我就想要我的青楼,我都想好怎么开了。”
她拽了拽闻鹤的袖子,眼巴巴地看着他:“我想玩嘛。”
闻鹤喉结滚动,将她此刻的模样刻印在心中后,才将袖子抽出来:“我也没办法,毕竟宋家在这里称得上是只手遮天,他们有意为难,我也不能给你凭空变出来人。”
“记得答应好我的事情,若是买楼钱赚不回来,你可得认罚。”
两人旁若无人地说了几句,直接将所有过错全推在宋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