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喝了过少酒?”
舒月眼中清冷,毫无醉意:“没多少。”
“先前还嫌弃我喝了酒身上臭,如今轮到自己,倒是不嫌弃了。”
她不忿地嚷嚷:“那你也可以嫌弃我啊。”
闻鹤抓住她的手腕,低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也就仗着我宠你吧。”
酒被放到桌上,闻鹤娴熟地解开她的衣带,想要给她换套衣服带人去沐浴,却及时看到了一处痕迹。
如今天暖,舒月穿的衣衫自然单薄许多,解开外袍,褪去里衣,便只有绣迎春花枝的肚兜。
青紫色的掐痕落在肩膀上,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闻鹤皱起眉:“这是谁弄得?”
舒月低下头,看到伤痕后恍惚一瞬,随后接着敷衍:“小事。”
这次闻鹤却没有轻易揭过,而是将外袍扔到一旁,举着蜡烛凑近,接着质问:“怎么搞的?”
她不耐烦地说:“不小心伤到的。”
闻鹤皱眉威胁:“再不好好说话,就别想着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