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依旧如玉。
但等舒月艰难地脱下衣服,小腹的疤痕还是露了出来。
她摸着自己的伤口,眼中又忍不住生恨。
不止是丑陋,更多是在自己身上留下烙印,永远都磨灭不掉的耻辱痕迹。
衣服被换上,闻鹤便打量她几眼:“我的眼光还不错。”
夸赞过后,他摇头说:“知道你不喜欢,但也不用哭丧着一张脸吧?”
舒月忍着不适,转动着脚踝上的链子,她讨厌这种禁锢感。
她语气极差地对闻鹤说:“不然呢?难道你还想我笑盈盈讨好你?”
闻鹤没有否认,而是盯着她的嘴唇说:“若你笑一笑,才叫勾魂夺魄。”
夜色早深,月亮似乎隐进云雾中,桌上的烛火被熄灭,房里传来异响。
在外面干站着等候闻鹤吩咐的众多下人知道自己今天等不来对自己的安排,才四散开来,找地方休息。
没人窥见屋里的响动,以及舒月逐渐迷离的眸色。
包括与她近在咫尺的闻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