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已经快黑,舒月还是觉得浑身难受,被闻鹤抱进屋后,便喊晚照给她揉揉酸痛的双腿。
包裹还在马车上扔着,那支银钗却被舒月带了下来。
她看着晚照头顶朴素的木簪,随口询问:“怎么不戴我先前送你的钗子,这大半也太素了。”
晚照瑟缩地说:“怕老爷生气。”
舒月瞬间就想起闻鹤呵斥晚照时的模样,不得不说,她觉得晚照这个理由非常合理,她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点。
她索性不再与晚照打哑谜,开门见山地说:“我今日见到了对老夫妻,在妇人头上看到了我送你的那支钗。”
回来的路上闻鹤提过一嘴,他私库中的饰品全是独一份,他买走之后,匠人便不会再打造第二支同样的。
晚照慌张过后,小声说:“那应该是奴婢的生母。”
想到舒月对自己从未变过的态度,她虽然忐忑畏惧,却没有慌得不敢说话,磕磕绊绊地开口为自己辩解起来:“他们找我要钱,让我为他们养老送终。”
“我拒绝后,他们便要来这里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