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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就不灌他酒了,这个醉鬼,喝醉的时候真的太爱乱来。
无人知道舒月内心的想法,但下面那群人确实都消停下来,仰头看着站在屋檐下亲吻的两人。
闻府的下人倒还好,他们都知道闻鹤偏爱接进门的这位姑娘,也清楚京中有权势的太监都爱玩对食那一套。
但冒死闯入闻府大开杀戒,意图接走舒月的这群人,就算不清楚舒月的真实身份,也知道她地位不凡,身份高贵。
看到这一幕,他们瞠目结舌,一时不知作何表情。
好在舒月最终还是将闻鹤推开,从屋檐下跳了下去。
大概是场面太荒乱,无人注意到她脚点出檐,无需梯子,直接稳稳当当跳到下面,然后将轻飘飘的剑杵进雪地里。
她冷脸看向仍旧呆愣在原地的蒙面人,冷声说:“走了。”
“主子,用不用把这些人全都……”他挥刀在自己脖颈上比划一下,示意舒月杀人灭口,以防过几日他们的行踪就暴露了。
“不用。”她冷声说,“街坊邻里都是大官,这里是京城最繁华的住处,你以为你们的动静很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