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萧立祯接过后,直接按在了她的身上。
疼。
舒月疼的面容扭曲,咬破嘴唇才咽下那些会让萧立祯愉悦的痛呼声。
——
闻鹤身上的琐事极多,除了宫中还没脱手的事务之外,朝堂上还有很多需要他制衡的地方。
就算他将处置舒月的事情大包大揽下来,每天能和舒月见面的机会,也就只有从牙缝里挤出的那两个时辰。
今日他心情不好,在地牢里待得有些久。
离去时便被忙得焦头烂额的官员拽走,喊他去处理杂物。
闻鹤被他的喋喋不休烦得有些头疼,和他并行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向地牢所在的方向。
也是这一瞥,让他看见了萧立祯明黄色的衣袍。
萧立祯当上了皇帝,却没什么实权,无论何时都要将龙袍披在身上,强调自己如今的身份。
在白茫茫的冬季,很好辨认。
闻鹤停下脚步,面色有些凝重。
同行的官员看他不再动弹,不解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