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不到的吗？”他好奇地看着她，“你告诉我。”
他想知道，人类世界里，什么比钱更难得，更可贵。
他想把这些都送给他的雌性，讨她欢心。
“有个回答有点老土，不过确实是最好的回答。有钱买得到药，买不到健康；有钱买得到婚姻，买不到爱情；有钱买得到房子，买不到家。健康、爱情、家，这些就是钱买不到的。”
北冥泽听得云里雾里，好看的长眉纠结地蹙起。
他分不清她说的这些话里，那些东西之间有何区别。
如果药不能换来健康，人们生病了为什么要吃药？如果婚姻跟爱情无关，为什么相恋的人会结婚？如果房子等同于家，为什么他们总要为家人购买昂贵的房子？
见北冥泽一副“小小脑袋大大问号”的模样，夏倾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现在你的鱼脑袋大概是理解不了的。”
她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那种每天都要跟北冥泽对简单事情解释一番的时光。
她曾一度以为，北冥泽脑子有问题。
要是他一出生就是身为人类的妈妈带着，大概不会对人类规则那么困惑吧。
北冥泽确实理解不了。
他现在只依照本能，接近和讨好他心爱的雌性。
因为从她身上，他不仅能获得额外的异能，还有繁衍下一代的机会。
这对人鱼来说，才是当务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