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竭尽全力救自己。
终于来到浴室，她费力地将他扶进鱼缸里，开了热水小心清洗他身上沾染的血液。
越洗越难受，他身上的伤口太多了，很多都是刚刚被玻璃碎弄到的。
以前他的愈合能力很强，都依赖身体本身的异能。
现在就连玻璃碎片弄出来的伤口都很难愈合。
“疼吗？”她柔声问。
肯定疼的，他连鳞片都那么敏感。
他摇了摇头，伸手拉她进浴缸。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也染上了他的血。
“没关系，不碍事的，先弄好你的伤口。你……想吸血吗？”
她说着，把手腕递到他唇边，示意他吸自己的血。
他摇了摇头，很坚持将她拉到浴缸里。
她怕他太用力会拉伤伤口，只能配合着跟他挤在浴缸里。
他脸色比之前还要苍白，但脸上却带着满足的笑，似乎只要跟她亲近，再大的痛苦也能忍受。
渐渐的，浴缸里的水变成了蓝色。
不知道是出于心疼还是心动，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夏倾城神差鬼使地吻上了他的唇。
微凉、柔软，北冥泽的唇，很适合接吻。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很快就换来他的一发不可收拾。
她听到他激动的抽气声，很快微凉的舌就探了进来，跟她的唇舌纠缠嬉戏。
浴缸里的温度骤然变高，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不住夏倾城喉间溢出的婉转低吟。
她像溺水的人，紧紧攀住他宽厚的肩膀，忍受他探索时四肢百骸战栗的滋味。
这是她第一次没有拒绝他的试探和入侵，甚至有些纵容他的行为。
得逞后的北冥泽将她桎梏在怀里，疯狂地攻城夺地，不放过任何将她吃干抹净的机会。
她有种他即将跟自己同归于尽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