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小子家底一穷二白,却能拿出黑金卡,为什么会看不上他符家,一切都有了解答——这小子,是关宏琳新豢养的面首!
刚才那一幕,刘安强自然也看在眼里。
他虽然当时是走出酒店,其实却暗藏在一边,准备等秦绶出来再收拾他,却没承想让他看到他和关宏琳异样的关系。
这时,他倒是动他不得了。
就算要动,也得安排好周密的计划才行。
符一山正在回公司的路上,电话就响了起来,手机显示的是宝贝女儿。
符一山叹了口气,刚接通电话,符冰夏埋怨的声音就已响起。
“爸!你到底对秦绶做了什么?他现在都不愿意和我一起开眼镜店了!”
符一山能说什么?
不能。
所以他只好安慰女儿:“夏夏啊,那个男人,不是你能碰的,我们开罪不起,乖,重新找一个能谈恋爱的男朋友吧。”
“爸!你乱说什么啊!”
被说中心思的符冰夏‘啪’的挂掉电话,脸上还有些发白。
她本来只是对秦绶神奇的医术感到好奇,哪知道几次接触下来,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了他,所以才会说要一起开眼镜店,为的就是近水楼台。
没承想,只经过这么一天,事情就完全变了。
她高高兴兴的来找秦绶,结果给她的只有一张冷脸,并且明确告诉自己,不会和她一起开店,装修和租金当是借的,到时一定还给她云云。
她符冰夏是为了钱吗?
在她再三逼问之下,秦绶却只冷冷的丢下一句‘去问你爸’之后,就走掉了。
老爸不会是做了什么多余的事情吧?
她连忙打老爸电话,结果却得到这样的回答。
不过……老爸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是我能碰的人?
什么叫开罪不起?
难道老爸已经知道秦绶其实是个大隐于闹市的奇人了?
她当然不知道他爸误把秦绶当成关宏琳的面首这件事。
时间悄悄的过去,一转眼已经半个月。
刘益格份外着急。
半个多月了,他的小兄弟一点抬头的意思都没有,天天软耙耙的,就连清晨时分,都再没有那一柱擎天的气象。
自上次以后,他各种补品也吃了,老中医也看了,虎骨酒也喝了,人参鹿茸更是当饭吃,可是……
没用!
尝试了所有办法,就算连吃三颗蓝色小药丸,他的小兄弟就是强硬不起来。
他早就想找秦绶麻烦了,可他爹那天从香格里拉一回来,就关了他禁闭,近期都不让他出门。
但忍耐是有限度的。
不能人事,对于天天吃鲍鱼的刘益格来说,早就憋疯了,拉开门就准备往外走。
“你站住!”
还没出大门,刘安强的声音已经在背后响起。
“爸,我们可是刘家啊!难道还怕了那家伙不成?他把我害成这样,就要绝后了,你难道就不心疼吗?”
刘安强沉着脸。
当天从香格里拉离开,刘安强就已经反应过来,而且这些天秦绶每天都会去一趟香格里拉待半个小时或者一个小时。
至于去干什么,傻子也能猜出来。
“再忍忍,我已经在找奇人异士了,你的毛病肯定能治好的,但是,你千万记住,暂时不要去惹秦绶。”
“都半个月了,还要忍多久?”
刘益格疯狂的大叫起来:“我不管,我现在就要把他弄残,问问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呼在刘益格脸上,把他给扇懵了。
刘安强指着自己最宠爱的儿子,破口大骂:“你个小崽子,是听不懂人话了吗?你忍得忍得忍,忍不住也得忍!”
“益格啊,你知道他攀上谁了吗?
关宏琳!!
乌伤市的第一杀神!
地下世界的扛把子!!
他现在是关宏琳的姘头,你现在得罪他,就等于把刘家往火坑里推你懂不懂?”
刘益格呆在原地。
这家伙……竟然攀上了高枝?
他一个土包子,凭什么?
等等!他攀上了高枝,当了关宏琳的姘头,那自己岂不是再也没有希望了?
永远不能人道,再也玩不了女人?
或者……自己跪到他面前,求他原谅?求他治好自己?
不!
他拉不下这个脸。
“哇!”
刘益格软倒在地,抱着他爹的腿放声大哭。
“啪!”
又一个巴掌拍在刘益格脸上。
刘安强厉声大喝:“你冷静点!遇到点事就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那个秦绶,他不过是个小白脸,关宏琳那样的人,玩不了多久就会玩腻的,到时候还不是任由我们搓圆捏扁吗?
从小我就教育你,小不忍则乱大谋,给我好好记住!听到没有?”
刘益格从地上爬起,原本惨哭的脸上再次现出阴狠之色。
“总有一天,我要把他重新踩在地上,再也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