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新闻内容是三山集团董事长在河省捐献了一所希望小学,上面就是他在小学门口的照片做的版图。
三山集团在乌伤算是大公司了,光大型商超都有三个,几乎没有人不知道的,也就是说……这个符冰夏,其实是三山集团的大小姐?
看那个餐厅经理的态度,这家西餐厅八成也是她家开的吧。
刚才符一山的话已经很清楚了,他和刘家有交情,可以帮自己说项。
可秦绶多年来一直被刘益格这样的富家公子欺负,先天就对这个阶层有些反感,不过在饭桌上也不好直接甩手离开,便淡淡回答:“谢谢符叔叔的好意,我自己的事情,我会自己解决的。”
符一山倒是怔了怔,正准备说什么,外面就有人进来。
“符总,您电话。”
符一山接完电话后就离开了。
刚出门,他就吩咐林叔:“仔细查查这个年轻人,看看他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才接近夏夏的。”
林叔点头,马上吩咐人去办。
包厢里,符冰夏抱歉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爸在这里,我想他可能有点误会,你不会生气吧。”
秦绶点头:“我知道的,为人父母嘛。”
吃完饭,符冰夏又拉着秦绶去一家私人俱乐部坐了会儿,喝的是洋酒,抽的是雪茄,但秦绶没待多久,就找个借口就跑了。
无论是环境,还是她们的举止,他都觉得格格不入,还是芬姐的小面馆和小眼镜店适合自己。
轻松,自在,不用拘礼。
看着秦绶离去的背影,符冰夏心中怅然若失。
当晚,符冰夏回家后,就不依了。
“爸,你怎么能这样?我连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哎呀,真的只是赶巧了而已,你别多想啦!”
对自己这个宝贝独生女,符一山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好言解释。
“我才不信呢!你这么个大忙人,平时都难得见一面,怎么可能会这么巧?”
见唬弄不过去,符一山马上打起了哈哈:“我的宝贝女儿第一次单独约男孩子吃饭,爸这不是好奇吗?想看看到底是哪家的公子能降得住我符一山的女儿。”
“爸~我和人家刚认识,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关系啦!”
符冰夏脸色羞红着在那里跺脚,在她爸面前,她自然不会摆出那副冰山美人闲人莫近的态度。
又和女儿聊了会天,符一山走进书房,桌上摆着一份档案。
符一山仔细地看了一遍,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个叫秦绶的年轻人,除了人帅点以外,读书的时候成绩还算不错,但也仅此而已了,他第一台手术居然就出了医疗事故,被刘家的慧明医院开除,现在就是个小眼镜店的老板,不但没有生意,还被人给砸了。
而且,还和附近一个拉面馆的寡妇不清不楚,对男女之间的事这么随便,让符一山对秦绶更是看轻几分。
夏夏看上他的,估计也就是长相吧。
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夏夏。
符一山马上有了决定,他拨出一组号码:“明天,你把这个秦绶单独约出来,记住,别让夏夏知道。”
秦绶在收拾桌椅,张玉芬则先去洗澡了。
听着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秦绶脑海里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无数组少儿不宜的画面,正准备收起心猿意马的时候,电话就响了起来。
他看了看,是个陌生号码,就没打算接,不料对方却很执拗,一遍又一遍地打过来,秦绶被搞得不耐烦,接起来就问:“你哪位啊!”
电话那头也没废话:“我姓刘,明天想约你谈谈。”
姓刘?
是刘益格的什么人吗?
他自己不来道歉,却想着找人和自己说项?
在他没有诚恳道歉之前,自己并不想原谅他。
“不去。”
秦绶利落地回绝,并挂掉电话。
“是谁呀?听你口气好像不是很客气。”
张玉芬刚洗完澡,裹了块浴巾从里面走出来。
那遮不住的被浴巾勒得有点变形的C型软肉,雪白笔直的大腿……头发吹得半干不干,修长雪白的脖颈上还沾有水珠,看得秦绶口干舌燥。
“没……没事,就一个不相干的人。”
张玉芬俏脸微红。
被秦绶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任谁都会害羞的。
秦绶也马上发现自己的失礼,马上把目光从那深渊里拔出来。
“芬姐,你先躺下。”
张玉芬害羞地点点头,紧了紧身上的浴巾,小心地控制着春光不外泄,慢慢地躺到床上。
但纵使她极其小心,但身材太过丰腴,刻意的闪避之下,反而更添几分性感,特别是这种将露未露又小心翼翼时的动作,难免让人心猿意马。
秦绶正看得口干舌燥,不料电话竟然又响了起来,禽兽很生气。
他接起电话不客气地骂道:“说了不去,哪这么多废话!”
不料电话那头却传来甜美的女人声音:“恩人,我都还没说要去哪呢。”
哦,是易清雅啊。
“你这么晚打我电话,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