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凤阳的事,她也略有耳闻,不过如今知道,凤阳过得比死还难,她就抛开不想了。
如今,她有儿有女,还有丈夫疼,也不想手上沾染不干净的了。
倒是妙儿,总想着出发前,去给她剃头。
也就是她不知道,不然听到凤阳骂她爹娘的话,定然会把凤阳丢到无人谷去自生自灭。
这边,沉浸在幸福里的裴依依,已经完全把那些恩怨放下了。
可那边,拉美却守在北漠,唯一一台的电报机前,等了整整一夜。
皇帝的寿宴,格外的热闹。
祁北辰膝下虽然只有一双儿女,但架不住裴依依娘家人给力,一堆粉雕玉琢的娃娃,在寿宴上争相表演,把一众斗得捧腹大笑,热闹非常。
识相的大臣,也把自家孩子带来,多跟这些后起之秀亲近,混个脸熟,别等将来啃不成老,吃土去。
西域这次,三十多个国家,都派来了使臣,有小汽车运,那礼物装得满满当当的。
一个是为了买电报机,一个是为了买小汽车,还有的是为了宣传自己的国家,好带去更多的游客。
总之,皇帝都顾不上跟谁说话了,每个人都在不甘于后的争抢。
而裴依依,拎着一壶桃花酿,被祁北辰抱上了宣政殿房顶。
听着不远处的喧嚣,两个人依偎在一起。
皇后烧毁的殿,已经翻新重盖,抹去了往日所有的旧痕迹。
满口恭贺声中,没一个在提及她的。
自皇后没了后,谢氏也没落下来,也只听说南迁了。
并没有太多消息传出来,想必是怕会被人迫害吧。
对此,裴依依倒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
哥哥们已经查清,有罪的都按法处置了,没罪的,她也不想搞什么连坐的。
“你说,若皇后看到今日,是否会后悔?”
裴依依望着那处新殿,怅然的问祁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