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既然已经散席,那哥哥们就正好过去了。”她状似天真的笑。
散席?
明明刚开,好吧!
他们刚才都是在品茶论诗,交友谈阔了一番,才刚入席。
可苏大郎又不能顺着说,席散了,毕竟退席的可是他自己。
说别人有失体统,自己却行止有亏,还真有脸说别人。
苏大郎刚刚复原的假脸,立刻层层龟裂。
此刻说席没散,那他就得回去接着受辱。
现下大小官员都坐在席上,他是进不得,退也不得。
三两句话,便点中他所有要害。
苏大郎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苏朵朵眸里流光溢彩,挑了一下眉向他示意。
我看你是厚着脸皮进,还是落荒而逃。
苏大郎看得分明,眼底闪过一层冷芒,他牵起了唇。
“子侄们既有如此孝德,族叔怎好独自在这饮酒,不若一起去作陪,也省的恭贺的乡邻多,你们招待不周。”
这是要把长辈的皮缝在身上了!
苏朵朵眼底浮现一层薄冰,勾唇正要还击,却听万承笑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既如此,便把亲邻都请到这,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是呀是呀!讨得文武状元一杯水酒,大家都沾沾喜气,来年在多几个天子门生。”
一众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