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听后倒没再推拒,收好放回怀里,“我家老夫人,得的什么病,我不知道,但是常常洗澡,灶上也一直备着热水。”
苏朵朵又问了生平起居,得知老夫人守寡多年,一直足不出户,恪守妇道。
“我家师父,习得祖传的悬丝诊脉之术,若是老夫人不喜见陌生人,可缚于腕间。”
开了口子,后面的事自然水到渠成,小哥答应她把话传到。
她归队不久,恰逢一个郎中被赶了出来,就见小哥走上前低声与一个一身锦缎的中年男子低声说了几句。
然后小哥就冲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上前。
前面尚在排队的几位郎中发出不满之声,等他们走到最前,听富商询问是否会悬丝诊脉,才消停下来。
苏朵朵紧跟在后,微不可察的见到师父顿了顿,才回答会。
富商没再多问,引着他们进去。
果然就见中间隔着一架屏风,有两个侍婢立在旁边。
里面的老夫人听到儿子说有人会悬丝诊脉,便命婢女来拿线。
苏朵朵早有准备,将从书屋扯下的线头取出,但是没给婢女。
“我家师父,须得祖传特殊绑法,不知可否由我近前?”
她故意嗲着嗓子,奶声奶气地说,让人一听就知她是个小女娃。
果然里边传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