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陆泽,我也不是一个强人所难的人,不会一直逼你交出许安眠。”
傅寒君使出了激将法。
果然,陆泽马上就上钩了。
“我不能没有她?笑话!她一个保镖,我有什么舍不得的?”陆泽回答,“你想要就要,我一直不愿意的原因……只是因为,因为……”
傅寒君挑眉:“嗯?”
“因为看不惯你。你一下说她失职,一下又点名要她,挑挑拣拣的,变来变去的,我不乐意!”
“哦……原来是这样,不是其他的原因。”
陆泽大声的回答:“对!”
“那我跟你道歉。”傅寒君一摊手,“我现在非常肯定许安眠的能力,麻烦你将她调到小欢的身边,负责小欢和两个孩子的安全。”
沉默几秒,陆泽起身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了,才听见他一句:“知道了。”
陆泽松口了,肯放人了。
只是,他将门关得很重很响,表达着他的不满!
傅寒君也不在意,嘴角微微的勾起一丝笑意。
他记得很清楚,曾经他和姜亦欢的感情还未明确明朗的时候,陆泽问他,他是不是爱上姜亦欢了,却嘴硬不愿意承认。
他说不是。
陆泽就笑,说他迟早会后悔。
当时傅寒君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其实,陆泽早就一眼看穿了。
没想到啊,如今,风水轮流转,轮到傅寒君看透陆泽了。
陆泽分明就是对许安眠有着不一般的感情,但就是不肯面对内心真实的爱意。
陆泽也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实际上,傅寒君看出来了。
原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这么浅显易懂。
陷入爱情里的人,旁边的人能够明显的察觉到。
只有自己,还以为天衣无缝,毫无破绽。
当年是陆泽看破傅寒君。
如今是傅寒君看破陆泽。
只是,傅寒君不愿意承认自己早就爱上姜亦欢,是因为在那个时候,他和姜亦欢之间,隔着傅大哥的死,有着仇恨。
陆泽和许安眠之间,隔着什么?
身份?
地位?
许安眠只是一个女保镖,无亲无故,而陆泽,生来就是尊贵的豪门少爷。
傅寒君今天非要许安眠不可,一是因为他信任许安眠,姜亦欢也更容易接受曾经保护过自己的女保镖,再次来到身边。
二是……
他想借此机会,让陆泽有机会意识到,他对许安眠的感情,早已经深入心灵。
人啊,只有得不到的时候,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和珍贵。
反正许安眠又不会跑,更不会出事,迟早还是要回到陆泽手里的。
傅寒君叹息一声,又下意识的摸了摸脸。
家猫?野猫?
要是这伤是被小欢挠的……
倒还挺有意思的。
此时,傅家别墅。
姜亦欢接到了谢清婉的电话。
“有情况有情况,”谢清婉说,“亦欢,你是不是和傅总因为邵修文的事情,在家里吵架了?”
姜亦欢回答:“没有啊。”
她和傅寒君相处得挺和平的。
“确定?”谢清婉追问道,“以我们俩的关系,我希望你要跟我说实话啊。”
“真的没有。怎么了吗?”
“是吗?那奇了怪了……”
谢清婉以为,傅寒君是不好意思承认,所以才在那里胡说八道,什么野猫什么男人的。
结果……真的不是亦欢挠的?
那这伤是怎么来的?
姜亦欢很不解:“清婉,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
谢清婉把傅寒君脸上有挠伤的事情说了一遍。
“啊?”姜亦欢也愣住了,“他受伤了?”
“是啊,公司里传得沸沸扬扬的,我又特意去见他了,亲眼所见,真的伤在脸颊上。看起来就像是和老婆吵架了,被老婆给挠了几道。”
姜亦欢哭笑不得:“我真的没有。再说了,打人不打脸,我就算再生气,我也会挠在其他看不到的地方啊……脸上这么明显的位置,显得我太没有分寸了吧。”
傅寒君又不是普通男人,权势滔天,身居高位,一天到晚要面对那么多人,她怎么会如此的不懂事。
“不是你,那会是谁?”谢清婉问,“傅寒君会允许谁挠伤他?而且就在脸上?”
“我也不知道啊。”
姜亦欢想了想,昨天晚上傅寒君从家里离开的时候,还是好端端的,没有受伤。
那么……
要么他是回到老宅伤的,要么就是今天早上。
她把这个想法和谢清婉说了。
谢清婉立刻否认:“不可能是今天早上,伤口都结痂了,压根没那么新鲜。”
“那就是他离开傅家别墅之后,遇到点什么事。”姜亦欢说,“可能……真的是让猫给挠了?”
“我说姜亦欢啊,你心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哪里有猫?谁养的猫?傅寒君大晚上的去撸猫?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女人挠的呢?他和你道别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