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婷婷道：“带了，带了。”
从小包包里取出身份证。
冯诺一把抢了过去，看了一眼身份证照片，又看了看姜婷婷，说道：“还真是本人。”
姜婷婷嘟嘟嘴，她很讨厌被人抢东西。不敢说出口，又咽了下去。
冯诺交给了许厂长。
许厂长一看出生年月，包养的还是个00年的。
姜婷婷还不是艺名，身份证照片能和本人一样好看的还真是难得。
等合同签好了。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厂里。
冯诺说道：“跟我走吧。办正事。”
许厂长一听，一签合同，冯老板就这么急地去办事了啊。不过换成我，也要猴急啊。
“哦！”姜婷婷虽然不知道办什么正事，这里有外人在就不多问了，很乖地跟着冯诺出门，行李箱就扔这里了。
不知不觉间，姜婷婷已经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许厂长，我三天后回来。抓好生产啊。”冯诺头也不回地走了。
许厂长望着冯诺和姜婷婷下楼的背影满口答应。
心中想着：美女这么乖巧，要陪老板三天，老板身体吃得消吗？
要不送些礼，我那里可有偏方。说不定老板高兴了又给我涨五倍工资。
冯诺没开车，喜欢坐车，他和姜婷婷两人上了网约车。
姜婷婷心想：冯诺这么有钱也不买辆车。
真是又有钱，又朴素，又不乱花钱。
司机一看地址还挺远，问道：“回老家啊？”
冯诺：“回什么老家。您开您的。”
司机开出厂区，姜婷婷才问道：“师父，我们去哪里？”
冯诺说道：“去看看道庄那边生产进度。”
姜婷婷一听，果然师父是大老板，除了投资公司和造纸厂还有其他工厂啊。
到了道庄村，这边正热火朝天干着。
姜婷婷看着这些人都在拓印冥钞，说道：“师父，这些人都是你公司的？”
“雇佣三个月。古法印冥钞，你说这手工质量怎么样？”冯诺挨家挨户地查看。
一看冯诺大老板来了，不管是跟单，打箱，监工，村民都点头哈腰地笑着喊冯老板。
姜婷婷虽然不懂得经营公司，更不懂得冥钞质量，却看出村民都十分佩服师父。
师父是又有钱，又朴素，又不乱花钱，又对下属好。
姜婷婷不知不觉间又给冯诺按上了好几个优秀品质。
冯诺一路走走看看，这朱砂墨和黄裱纸虽然绝大多数都是采购的，却都是正宗货，做出的都有一股幽冥气息。
监工头也来报告，村长没有聘用外村的人插手拓印，新刻的印章字体，质量和老的一般无二。
跟单员也来报告，之前进货有几批假货，纸张和朱砂墨都是普通黄纸和红墨，已经在第一时间给退货了。
冯诺夸赞办得很好，今天是月底，跟单，打箱，监工，先发工资。
这些人十分开心，拿着的工资可不低。
“谢谢老板。”几人喜笑颜开。
姜婷婷问道：“这些冥钞卖往哪里啊？没想到师父你还做白事生意。是做这个起家的吗？”
姜婷婷想的是这村子这么偏僻，出租车司机问过了，这里不是冯诺老家，那一定是祖辈都做这个生意起家的了。
冯诺刚想说什么，村长迎了上来。
“冯老板来了。怎么不早说一声。今晚来这边吃饭吧。我老婆的手艺好得很。”
“赖大妈呢？村口的那‘下辈子’怎么关门了？”
“她工的太猛。生病了。”
“那要好好照顾身体啊。你们年纪都挺大了。为了钱害了病可不值当。”
“是，是，是。冯老板，那个货物已经成堆了。能不能让运货车明天再来一趟？”
“你们这么快吗？好，我马上联系货运车。不过饭我就不吃了。经你这么一提醒，我晚上要去一趟焚烧厂，先烧掉一些。不然那边新运过去没地方堆了。”
“那怎么成？难得来一趟村里。这位是...”
“姜婷婷，我助理！”
“那就让你助理去烧呗。”
“她会吗？”
“这不是助理都该学学的嘛。为老板分忧啊。美女。”张村长执意要把冯诺留下吃饭。估计还憋着什么事情。
姜婷婷说道：“我都拿这么高工资了。你说吧。焚烧厂要烧什么？”
“冥钞啊！”冯诺说道：“今早的造纸厂的元宝也是，一共好几亿呢！”
“烧？好几亿！这不是做生意吗？”姜婷婷吓傻了。
冯诺笑着说道：“我什么时候说做生意了。全都烧了。后续还有几十亿呢！”
姜婷婷心中冯诺的高大形象顿时崩塌了。
那个朴素，不乱花钱的冯诺去哪里了？
这不是烧钱嘛！还一烧烧几十亿！
“你,你别说那个里面赚的钱拿出来也是为了......”姜婷婷还很替冯诺保密。
“是呀！”冯诺抢着回答道：“不然哪里会这么辛苦。”
张村长说道：“姜小姐。你没看新闻吗？上半个月，去世的本城富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