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参加杨博亮的婚礼当天,勇哥把阳哥叫来,一晃十天过去了,两位大哥都没走,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只是经常有人过来。加代也不好过问,只能一边忙着自己的事,一边随时听候两位的召唤。连江林都不得不佩服代哥的耐心。
这一天中午,在中盛表行的加代接到了勇哥打来的电话。勇哥问:“你起没起来呢?”
“哥,我起来了。”
勇哥说:“你上饭店买几个菜,带两瓶白酒和一瓶红酒过来。你珠海的燕姐过来了。”
“哦哦哦,苏燕姐呀。哥,你想吃什么?”
“你看着买吧。买的不对,我就骂你。你自己看着办。”
“哎,行,那我看着办。”
“赶紧地,买完到我房间来,”
“行行行,好嘞。”电话一挂,加代说,烦死了。
内心嫌烦,嘴上不敢说,脸上还不能表现出来。加代亲自去饭店买了八个菜,带了两瓶茅台和一瓶红酒来到了深海国际勇哥的套间。门一推开,苏燕过来帮拎菜,“哎呀,姐。”
苏燕说:“哎,代弟。好久不见了。还是这么帅,哎,代弟,你是怎么保养的?一点都不老呢。”
“姐,你也不老啊。”
“代弟,你可别夸我了。”
听着姐弟俩的对话,勇哥说:“快点把菜摆上吧,肚子饿得都闹革命了。”加代赶紧把菜摆上了。勇哥、阳哥、燕姐和加代四个人坐下了,等酒杯一倒上,勇哥看了看燕姐,说:“股份,你不用给我留了。到时候我没有钱了,我找你要。你把股份给代弟吧。”
“哦,那也行。勇弟,我们之间不挑那个了。什么股份不股份的?没钱你就说话。代弟,那就给你。”
加代一听,“不是,我也不要。姐,珠海的工程,现在我有股份,你现在每个月还给我打钱呢。我不要。你要是有什么事,你吩咐我就行了。”
勇哥说:“我给你燕姐在珠海香江大道上要了一块皮。你姐这两天要过去,你看是你去,还是给他找点兄弟过去,给她当保镖,保驾护航。说那边挺乱,是不是?”
苏燕说:“乱。勇弟,你是没去过那边,那是有了名的乱。什么陆风海风嘛,包括汕尾家家户户都有响器。”
“有响器不怕,有响器又能怎么样?代弟,那就你去,把燕姐照顾好。燕姐,你把股份给他吧。”
“行。代弟,那就辛苦你了。”
加代一听,“行,我听我哥的。姐,这次过去是搞什么?还是房地产啊?”
燕姐说:“这回我过去啊,是一大片棚户区改造。这个怎么说呢?说句难听的,不好办,都想干。这不是你勇哥给打的电话嘛!把地皮给我了。”
“啊,那肯定的,我哥说句话肯定有用。姐,没事儿,我跟你去。是有人找麻烦了,还是怎么了?要是谁找你麻烦的话,我们就直接过去找他。”
燕姐说:“没人找我麻烦。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怕有人找麻烦吗。”
“行,明白了。勇哥,你放心吧,那我过去。”
“你过去。”勇哥说,“燕姐,你别看这小东西人没多大点儿,长个猪腰子脸,挺有能力,有主意。到那边你还得管着他点,这小东西不一般,不好拿捏。”
加代一听,“我的妈呀,这一天的,我哥呀,你这是好话还是坏话呀?”
“你觉得是好话还是坏话呢?你看看你自己,你看你长得。你燕姐还夸你长得帅,我怎么没看出来你长得帅呢?哎,我俩谁帅啊,代弟?”
阳哥一听,“哎,这话我也想听,你先说你俩谁帅,然后我再问。”
“我认识的人中,没有人比我长得好看的。”加代停顿了一下,“除了我哥和阳哥。我长得算是好看。勇哥是长得精致,谁看谁喜欢,越看越想看,越看越好看。”
勇哥听了哈哈大笑,说:“你说这小样,我能说他什么?喝酒,干杯。”......别人打破脑袋都求之不得的事,加代不废一口一舌,不经意间得到了。
下午,加代把电话打给了在汕尾负责夜总会的徐远刚。“远刚,现在手里有多少兄弟啊?”
“哥,我手里哪有兄弟呀?只有夜总会几个内保。
加代说:“我知道。假如摆点场面,或者说敢磕敢打的,能有多少人?”
“二十来个吧。真正敢磕敢打的,也就我和小东两个人。底下那帮兄弟,说句不好听的,都是挣工资的,收拾收拾场子,打扫打扫卫生。哥,你有事啊?”
加代一听,“你怎么没有兄弟呢?人他妈也太少了,我带点人过去。我明天跟珠海的燕姐去汕尾,见面再跟你说。”
“行,哥,那我等你过来。哎,好嘞。”放下电话。远刚身边的小东子问:“刚哥,代哥要过来呀?”
远刚说:“这是勇哥要派活了。小东,你多久没看见代哥了?”
“我有半年多没看见代哥了。”
远刚说:“你好好表现。我跟你说,我知道苏燕,那是珠海的一个女强人,女企业家,很有实力的。据我估计,资产一百五十个亿开外了。”
小东一听,“哎呀,我操,一百五十亿得有多少啊?我们一个